面对王平突如其来的感叹,李赛放下刚才欣赏手表抬起的手腕,一脸严肃回答道:“我不知道,但对我而言,应该是活到老,睡到老,就算坐轮椅,我也得...没办法,天生就这点爱好。”
王平白了李赛一眼,这小子真没出息,也不愿意和李赛继续在这种事情上过分交流。
若是以往他肯定会提起兴趣说道一番,王平把另一块百达翡丽手表,随手扔给张茅:“给你的,老张,戴着玩吧。”
张茅一脸不屑看着那块压根不认识什么牌子的手表,满脸嫌弃:“我要这笔玩意干什么?我又不喜欢手表,拿走,拿走!”
“真不要?”王平看到张茅那一脸不在乎还有点不耐烦,很是奇怪,这么贵的东西,张茅竟然不想要,莫非这老小子不识货?
张茅把这款价值四十万的百达翡丽推给王平,道:“手表这玩意,我这个身份戴着它有啥用?哪怕这手表就是一万块钱,老子也不稀罕。”
“也就是你们这些小年轻喜欢戴个手表,装个身份用。”
王平看着张茅拒绝自己的送礼,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将百达翡丽拿起来,并不熟练的戴在了自己手腕上,轻轻地晃动手腕,让表盘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接着转头看向身旁王苏悦,笑问道:“苏悦,怎么样,好看吗?”
王苏悦立刻明白了王平想法,她脸上洋溢着热情笑容,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谄媚,大声说道:“哇!老板,这块表真是太漂亮啦,它完美地衬托出您的气质与品味。”
王苏悦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王平的手腕,似乎想要更近距离地感受那块手表所散发出来的魅力。
王平满意点点头,但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继续追问道:“那你猜猜看,这块表大概要多少钱呢?”他特意提高了音量。
王苏悦微微一怔,想了想笑道:“嗯...我在网上这个品牌的手表呢,据我所知,这款百达翡丽在市面上相当有名气,而老板您手上戴着的这款,如果猜的没错的话,价格应该在四十万元左右吧。”
说完,王苏悦伸手抓住王平的手腕,目光专注地盯着那块手表,细细端详起来,似乎在寻找一些细节来验证自己的判断,然她真正的目的并非只是单纯地欣赏手表,更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与王平拉近距离,展现出自己的殷勤与讨好。
“咳咳!”
正在吃着毛豆的张茅,听到手表的价格后猛烈咳嗽一声,从椅子上嗖的站起身,满脸惊诧之色,指着王平的手表:“你说这笔玩意手表多少钱?”
李赛哈哈解释:“老张,虽然你这个人对于传统知识很牛笔,但这些新鲜事物可就是你的短板咯,我这款劳力士价值二十三万哦。”
“我哥手上那表叫百达翡丽,价值四十万。”
张茅皱眉:“四十万冥币啊?”
李赛:“不,是四十万元!钱,我们花的钱。”
“什么笔玩意卖四十万?就这么一点,四十万?”张茅几乎是吼出来的,在他的认知里,知道豪车别墅,但对于手表他真的是一概不知,在张茅印象里,手表多数都价值几十块,或者贵一点就是几千,从来没想过一个手表能卖几十万!
李赛看张茅这种反应,笑道:“牌子,大牌子,名牌,豪华品牌,奢侈品,知道吗?这种奢侈的商品出现,人家本来就不是服务穷人的。”
“卧槽,真是开了老道的眼,你刚才说要送给我是吧,王兄。”张茅立刻从座位上跑过来,像个土匪一样按住王平戴着手表的那只手。
“刚才是要送,现在不想送了,张兄,修道之人,不要强人所难,乖哦。”王平摸了摸张茅后背安慰道。
“你这表送给我吧,当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张茅在得知手表的价格后,表现出特别贪婪的模样,但王平却并不反感,笑笑直接把表摘下来:“哈哈,这表本来就是要送你的,刚才价格也是故意说给你听。”
张茅把表装进盒子,小心翼翼放在背包,只见他从包里翻腾一阵后,拿出一个豁口的雕刻着四象神兽图案的瓷碗,摆在桌子上,道:“你送我这么昂贵的东西,我也不能白拿你,王兄,虽然咱俩是兄弟,但我这门有个规矩,不该有兄弟,而你命格奇特所以我们特有缘,称兄道弟也无妨。”
“老张,怎么突然文绉绉的?”李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