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审讯完已经是凌晨四点，王平刚回到家，接到李赛打来的电话。

“嗯，你小子怎么这个点还没睡？”

“哥，不好了，雪姐她死了！”李赛的声音中带着悲伤哽咽。

王平瞬间清醒，“你...在说什么？”

李赛重复道：“雪姐凌晨三点出了车祸，在医院没抢救过来，是一辆失控的大货车追尾导致。”

王平举着电话，站在客厅从头寒到脚，沉默许久才缓过来，“嗯，行。”

“哥，怎么办！”李赛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在深市这段时间，没少被叶紫雪照顾，可以说是一位非常性情的江湖大姐。

王平坐下来，想点一根烟，发现手不断在抖，声音却异常平静道：“死了能怎么办，就办丧事呗。”

说完王平便挂断电话陷入沉思，，李赛再次打来，他也视若无睹没打算去接。

...

昏昏沉沉睡着，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王平手机里未接电话99+，消息都爆炸了。

王平解锁手机看见各大APP软件的头条热搜，全是“不死鸟”三个字。

“不死鸟股东之一叶紫雪于今日凌晨发生车祸，抢救无效死亡！”

“不死鸟曾经直播间大姐，车祸身亡！”

“爆！据传，大主播不死鸟在其当地属于黑涉会性质的公司！”

“震惊！大主播不死鸟与商场物业发生冲突，直接取缔商场物业！”

“人设崩塌，大主播不死鸟有严重暴力倾向！”

都是刚刚发布的新鲜消息，王平扔掉手机出奇的平静，点上一根烟坐起面向窗户看着天空，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