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抱着女儿跑到堂屋门口时,发现堂屋门开不开了。
她急得只想哭,却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用外套把女儿捆在胸前。
宋婉清开始踹门,踹了一脚发现,门被人在外面抵住了。
......
刚走到村口,推着摩托车的赵振国就看见家的方向冒出滚滚黑烟。
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住,每跳动一下都伴随着剧痛。
他把摩托车往路边一扔,向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被隔绝在外,他只能听到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以及心中不断回响的祈祷:“千万别是她们,千万别……”
不知道跑了多久,赵振国终于到家了。
他脚步踉跄地穿过人群,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那片废墟,整栋楼都被烧焦了。
参与救火村民们或站或坐,有的还在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和泪痕,有的则默默地望着那片焦土,眼神中满是同情与无奈。
赵振国抓住一个离他最近的村民,声音沙哑地问道:“我家人呢?我媳妇儿和女儿呢?”
刘大伯眼神闪烁,似乎不忍说出真相,但又不得不面对:“振国啊,你媳妇儿和孩子……她们……”话未说完,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赵振国的心沉到了谷底,但他还是不愿相信,他用力摇晃着刘大伯的肩膀:“快说!她们到底怎么了?”
刘大伯哽咽着,终于吐出了那几个字:“她们被救出来了,现在在村头的诊所里,但是...”
赵振国松开抓住刘大伯的手,转身就往村头诊所的方向狂奔。
路上,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人没事,一切都还有希望,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赵振国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了,坑洼不平的路面绊得他踉踉跄跄,但他丝毫不敢放慢速度,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见到她们,确认她们平安无事。
当他到达村头诊所时,一阵急促而混乱的对话声透过半掩的门缝传入他的耳中。
王大海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与坚决,与村医的无奈交织在一起。
“大海啊,你真的别难为我了,”村医的声音里满是苦涩,“这病……这伤势,我实在是治不了啊。你看她们都烧成什么样子了,我这赤脚医生,哪有那个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