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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涟看着下面的扬州一众官员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并且不时的挑动着眉毛像是在给扬州知府传递信号一般。
“唉,杨大人,您说的这些确实是咱们做臣子该干的,只是……”
见到扬州知府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依然吞吞吐吐的,杨涟直接放下了茶杯,打断了他的讲话
“何大人既然知道是做臣子的那还有什么可是呢?怎么扬州现在承平这么久了,一年就纳两百两税你们想蒙骗皇上吗?”
见到杨涟的样子,扬州知府也知道自己是讲错了话,于是立刻说到
“不是,杨大人,您听下官讲完,扬州城税务关系复杂的很,下官恐怕没办法给你催缴这么多年的,只是今年的税银早已经收好了,只是还有来得及安排人交上去。”
“好,何大人您有个意思就行,本官只是负责催缴今年的税款,您所有的税也是包括盐?”
见杨涟的样子,扬州知府慌忙的说道
“那是,那是,自然包括盐税,您先好好看看扬州风景,咱过两日就给您押送回京。来了咱扬州,大人也得好好骑骑瘦马不是?”
……杨涟就这样在瘦西湖畔体验了两天扬州特色,可这两天扬州知府确实累会了,无奈威逼利诱之下,扬州的盐商大户还是选择了妥协,几方共同筹措给杨涟准备了一百余两白银。当然这也超出了咱们杨大人的预料,看着一箱箱白银,杨大人只得高兴的率领着自己这一队人押运这近四百万两白银北返,超儿完成kpi的兴奋,使杨涟全然忘记了自己本还打算前往东林书院一观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