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梅老太太紧随其后。
“不是!干嘛啊这是?我才赢一把你们就不玩了?”楚恒愣愣的坐在罗汉床上。
“你说什么呢伱?”
聋老太太又一次选择性的耳聋,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就与妹妹手拉手,互相搀扶着往屋外走去。
二婶也默不作声的扶着肚子跟着一块走了出去,到楚恒那屋休息去了。
既然这小子已经开始赢钱了,那这场叶子牌也就没啥意思了,还玩什么玩?
“你们可真成!”
楚恒哭笑不得的望了眼赢了钱就跑的她们,无语的将残局拾掇了下后,懒洋洋的往罗汉床上一躺,打开收音机听着里面放的相声,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才睡着没一会,在老太太那屋玩麻将的小倪几人就从屋里出来,再次去了厨房,开始正式准备年夜饭。
没多久,就有阵阵香味在院里弥漫开来,最终冲入天际,与笼罩在四九城上空的烟火气融为一体。
五点多钟,楚建设下班过来,吵醒了睡得正香的楚恒。
“下班了啊,二叔。”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瞧着正坐在饭桌旁嗑瓜子的楚建设,随口问道:“今儿在局里都干嘛了?”
二叔撇了下嘴,道:“该干的活早就干完了,我还能干嘛?喝茶水聊闲篇呗,特娘的灌了一肚子茶水,光厕所就跑了四五趟。”
“那您能怪谁?三十不放假这事不您定的嘛,这叫自作自受!”楚恒龇牙一乐。
“你小子找抽呢是不?有这么说自己二叔的吗?”楚建设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当我愿意折腾?这不是得随大流嘛,要不然准得有人拿着个说事儿。”
“是呀,浊世洪流……”
楚恒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即便揭过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诶,对了,我们所的康德您那头定下来安排到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