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何师傅自己能行。”楚恒对傻柱倒是很信任,招了招手就带着还是不放心的她回来正屋。
而后丫就赶忙脱鞋上炕,跟老外们玩起了牌。
炸金花这玩意儿首要就是个炸字,其次是运气,楚恒倒不是,他靠挂,借着仓库便利藏几张牌,别人三张他六张,总能配到不错的牌型,所以赢多输少,不一会就把之前不服他的那颗老外赢得爪干毛净,脸绿的跟喝了三斤苦胆水似的。
“哈哈,狗屎!服不服?”楚恒嚣张的指着那货,道:“给你个机会,叫一声爸爸,我退你输掉的一半!”
没想到那货也能屈能伸,下限低的不得了,闻言眼睛一亮,想也不想的就到:“爸爸!”
“艹!”
楚恒一愣,没想到这货还真叫的出来,不过也说到做到,当即就把一半钱退了回去,把他高兴的嘴都咧到了耳根,然后又继续玩,想要翻身,很快就重蹈覆辙,呆呆地跑在一旁自闭去了。
箫文静都看傻了,怔怔的扯了扯外交部那人的衣角:“同志,楚恒同志这样……能行吗?不犯错误吗?”
“犯啊,怎么不犯。”那人撇撇嘴。
“那你怎么不管?”
“我们大领导都管不了,我算老几?”
箫文静闻言眨巴眨巴眼,心中更诧异了,楚恒既然这么牛,那咋还让人停职了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心里满是小问号,于是就拉着那人问了问,可对方也说不明白,只能把疑惑压在心里,抹身去了厨房,想看看傻柱到底怎么烹饪黑松露的。
转眼时间到了晌午,来打下手的小伙进来通知他们准备开饭。
“结束了,伙计们,吃饭。”
老外们对于干饭可是相当积极,毕竟,他们来这里玩,主要就是为了吃傻柱做的菜。
于是乎,刚刚还杀红眼的他们立即开始收拾东西,不一会儿就把炕上收拾的干干净净,围在桌子旁等着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