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煜辞没有说话,斜睨了他一个眼神,管家立马吓得退了回去。
靳煜辞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放缓了声音:“我是想问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自从温梨一进门,靳煜辞就注意到了她额头上的伤。
血液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虽然看着伤口不大,但是干涸的血液贴在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温梨昨晚到底去干什么了,弄得一头伤回来。
让人想忽视都难。
听到靳煜辞提醒,温梨下意识地用手去碰,刺痛的感觉瞬间传达到她的脑海里。
他不说她还差点忘了,这一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可能是当时心里的痛大于身体上的痛吧,居然让她忘记了自己额头上还有着伤。
难怪刚刚打车回来的时候,她注意到司机看向她时那怪异的眼神。
靳煜辞看着温梨愣在原地发呆,站起身来走近她。
清冷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问你话呢,哑巴了?刚刚还不是还挺能说的吗,这时候装什么哑巴。”
靳煜辞身上特有的木质调的气息瞬间朝着温梨包裹过来,吓得她立马回了神,脚步跟着往后退了一步,保持着安全的社交距离。
她说话不紧不慢,带着点不耐烦:“不关你的事。”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原地,留着靳煜辞一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温梨人走了,剩下靳煜辞一个人在原地嘟囔:“不愿意说就不说,凶什么凶。”
……
温梨回到房间后,用清水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和脸上的血迹,虽然看着触目惊心的,但是也没有伤到脑震荡的地步,最多是有一些刺痛。
简单的清洗一下,总算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
所以她不打算去医院看看了,一来她不想让奶奶看到担心,二来她今天真的很疲惫了,现在就想洗完澡好好的睡一觉。
时间慢慢过去,迷迷糊糊之中,温梨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但是她今天真的是太累了,眼睛想睁开看看到底是谁,却睁不开。
那人慢慢地靠近她,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随后,额头上就感觉到一丝冰凉,很舒服的感觉。
等她想要再靠近一点时,那抹冰凉的触感就消失了,隐隐约约听到来人嘴里小声的嘟囔着,语气又像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平时这张小嘴说的话总是容易让人生气,还是现在安静时候显得乖巧些……”
他再说些什么,温梨却已听不清了。
门口又悄悄地被关上。
她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只是那人离开时身上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好像是某人身上独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