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想要生存就要多看多学，自己多揣摩，该会的就都会了。”

沈妮实在是困得厉害。

她翻了个身，继续嘟囔：“再说大家都不会，我硬着头皮也得会。”

这是负担啊，要不然谁乐意知道这些？别人伺候着吃喝，不是更好活吗？

不等肖锋再有什么疑惑就听到沈妮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肖锋关了灯，他躺下望着房顶，眼睛犹如星空，幽黑深邃。

……

沈妮设计的冬款爆火。

服装厂的员工一直在加班儿。

沈妮也成了监工，准确的来说她成了总监，负责总设计以及对机工的监督和审核。

不忙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琢磨春款了。

冬款就那几款样子都是没那么难，但是春款的样式就要多了，也变得复杂起来。

要是可以还得结合夏款一起设计。

沈妮要费一番心思了。

黎瑾瑜为了让这个生产队的驴好好为他服务，经常会拿一些小恩小惠贿赂沈妮，比如吃的，喝的。

沈妮渐渐的也习惯了他的献殷勤，并不推辞。

偶尔黎瑾瑜还会问他一些。其他项目的问题让沈妮帮忙出主意。

沈妮心情好点儿就会为他指点迷津，要是心情不好，他直接三个字“我不会”打发了。

这天，黎瑾瑜拉着沈妮出了服装厂去到一个咖啡店。

沈妮惊讶不已，这看着不大的城市里居然还有咖啡店这么先进的地方。

一进咖啡店就闻到咖啡豆的香气。

沈妮其实对咖啡倒是没怎么喜欢。

但是现在闻到咖啡味却有几分熟悉，倒是可以喝一杯，回味一下。

“看来你的谈判对象倒是一个生活有情调，挺讲究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把你约到这么有情调的地方。”

“你知道这里？”

沈妮指着头顶，“刚才门外牌匾清清楚楚写着咖啡，简单的字我又不是认不得。”

“……”

“嗯，今天我们要见的人也是搞服装的，他想给我们厂做投资扩建，并且让我们把衣服品牌化。”

“所以，你拉我来做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