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的不愿意，实在是小的不敢啊！”

掌柜一脸苦涩，言语之间，左右为难表露无疑。

在京都当掌柜，没点水平可不行，这种争夺雅间的事情时有发生，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时，当掌柜的就要上才艺了。

若是对方身份低于秦公子，那他肯定就是说另外一句话，但是当两方的人身份地位差不多时，谁也不好得罪，他这时多说别的都不合适。

“是谁在春风间？”

秦公子也不是一味骄横的人，骄横要看对象，先搞清对方是什么来头，再决定他耍骄横的程度。

“是卫国公的掌上明珠……”

掌柜含蓄的提及，不敢直呼张小灵的名讳。

“是她？她什么时候回京都了？”

秦博远目光一凝，明白为何掌柜不敢驱赶了。

当今朝堂之上，有两大国公，都是大漓王朝的开国功臣。

卫国公-张兴朝，护国公-秦正业。

卫国公镇守南方边关，防着南越国。护国公镇守北方，防着突厥汗国。

两者都是军中的栋梁，不过朝堂之上，卫国公和护国公多有不和，两家互不待见。

他是护国公的孙子，身份尊贵。

张小灵是卫国公的掌上明珠，身份同样不差，鱼跃龙门轩的掌柜是不敢偏向任何一方的。

“什么掌上明珠，那简直是钢珠好吗？”

刚刚帮秦博远出言的那名跋扈男青年傅鸿林，听到卫国公的掌上明珠这个称呼，嘴角没忍住抽搐了一下。

张家的人个个粗鲁，一言不合就动武，寻常人还真有点怕他们张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