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逸大聪明挠挠头,辩解道:“三殿下毕竟不是自己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应该多加防范。”
燕景瑜嗤笑道:“该疑不疑,不该疑你又要疑,有这功夫不如想着怎么给燕知衍那蠢货添堵。”
赵恒逸还欲再言:“三殿下……”
燕景瑜没忍住打断他,“老盯着他做什么?十个你也斗不过他一人,还费那劲做什么?”
赵恒逸大胆说出心里的想法,“若三殿下要算计主子你呢?”
燕景瑜确信道:“他不会。”
赵恒逸继续道:“万一呢?”
燕景瑜冷声道:“多嘴!”
顶着凛冽的寒风,黑色的衣袂在风中飘动,东方既白一个闪身出现在三皇子府门口。
门僮看清来人,正要行礼,他的身影在眼前一闪入了府门便不见了人影。
两个门僮互相对望一下,小声道:“三殿下怎么这般急冲冲的。”
外院的药庐里,壬秋正带着小童辨药问脉,小童用稚嫩的声音道:“气血生化不足则脏腑失养……”
壬秋一边听小童的话,一边点头。
不知何时,药炉的门被叩响,壬秋听到声音信口道:“进来!”
小童被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抬眼看向门口,壬秋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警声道:“专心些,不要有点风吹草动就分散注意力!”
小童揉揉发痛的脑袋,喃喃道:“知道了,师父。”
东方既白推门而入,正巧看到这一幕,反手关上门,微笑道:“他才五岁,作何这般严苛?”
壬秋没好气道:“他现在是老夫的干儿子了,老夫还等着他继承衣钵呢!”
小童则起身行礼道:“师叔祖好!”
东方既白微笑应道:“嗯!”
小童赶忙站好,拉开椅子对东方既白说:“师叔祖坐。”
东方既白宠溺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在他拉开的椅子上坐下。
壬秋看东方既白有话要说的样子,拿起桌上的医书递给小童道:“拿着书去药房辨药,一会儿要考你的,别想着偷懒!”
小童接过医书,点头如捣蒜,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等离开之后,壬秋才开口问道:“有啥事?”
东方既白把手伸出去,漫不经心道:“先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