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只觉得像在九寒天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凉了个彻底。
东方既白站起身,低头看着她如同化不开的坚冰般的冷漠表情,心中刺痛片刻,故作镇静,勉强保持了几分得体,微笑道:“如果这就是你选择的结果,燕景瑜,那么就此别过。”
燕景瑜心道就该这样的,那就这样吧。
可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在呐喊着,不是,这不是我要说的。
可话到嘴边,一句比一句扎心,扎得两个人都疼。
东方既白看到她眸子里滑过的一丝哀伤,不由得质问道:“燕景瑜,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这是第二次了。
你想要我走,我走就是,不惹你烦,没必要每次都这样。”
燕景瑜冷嗤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么?你在自以为是什么?”
东方既白没有再说话,伸手捧着她的脸,一字一顿道:“你再把刚刚说的话,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从你说我在演戏开始,我听着,我也想知道你燕景瑜究竟有多么狠心。”
他说完咽了一口凉气,温声道:“说吧。”
燕景瑜打开他的手,冷笑道:“吾凭什么听你的?”
东方既白压抑着情绪,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寒声道:“好。”
应好的声音一下淹没在无形中,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和梦中一样无情。
顷刻之间,她的眼泪又不听话地掉落下来,模糊了视线,心中骂道我才是真的傻子。
东方既白压根就没走,隔着门缝看到她在哭,于心不忍又推门进去,毫不意外收到了她的冷斥:“滚出去!”
东方既白把门关上,淡定道:“让我滚出去也是第二次了。”
燕景瑜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又急又恼地起身就想往里面跑。
东方既白拉住她的手,猛地把她拽回抱紧,问道:“让我走,又在这里哭什么?”
燕景瑜用泪眼朦胧的双目怒瞪着他,哭闹道:“和你没关系,放开我,不用你管!”
东方既白皱了皱眉,干脆低头堵住了她这张不会好好说话的嘴。
燕景瑜不肯就范,用力咬破了他的下唇。
他吃痛只能松开,昨日才止住血的唇又渗出血来。
燕景瑜还不肯罢休,拉开他被毛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脖颈,看到上面被自己弄满的吻痕,愣了一下,然后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见血了才松嘴。
东方既白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纵容道:“想咬就咬吧。”
燕景瑜闻言更加放肆了,用力扯开他的衣服,在他肩上和胸口全咬出了血。
最后拉起他的手用力一咬,气是消了,只是她的牙全被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