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影看门窗都封死了,露出一抹笑来,拂了一下袖子带着其他人暂时离开了。
端得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派头。
燕景瑜赶忙道:“我担心你出什么事,才出来的,现在我们被关在藻华宫了。”
她一边说,一边扶他躺下。
东方既白只觉得晕乎乎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半拍地回答道:“嗯。”
燕景瑜摸了他的额头,吓得缩回了手,忙道:“你身上好烫。”
东方既白已经意识不太清醒了,伸手一把将她扯上了床榻,然后在她怀里乱蹭,呢喃道:“老婆,难受~”
燕景瑜看他这副模样大概猜到他是中的什么药了,试探道:“要嘛?”
东方既白似乎不太明白,忍不住开始撒娇:“好难受,老婆~”
燕景瑜不清楚四周是什么情况,轻轻推开了他,起身到处察看。
见殿后有一口热汤池,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亦无异状,一时更是警惕万分。
燕景瑜伸手推拉门窗见都是精铜所制非暴力可破开,且又未带配剑,此刻竟束手无策。
她认真查探了一圈,发现无甚异状,重新回到榻边。
东方既白正缩成一团,嘴里喃喃低语道:“难受~”
燕景瑜俯身低头去亲他。
哪知他反应特别大,一把推开她,直接从床上窜了下来,还失声大喊道:“你谁啊!你怎么轻薄我!
我是有老婆的人,叫她看见了,白白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燕景瑜失笑片刻,心道白白?
东方既白跑去抱住一个圆凳大哭道:“老婆,我被歹人轻薄了,我脏了,呜呜~但是你放心,洗洗干净还能要。我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呜呜~难受!”
燕景瑜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脊背,他用力一甩直接躲开了,然后哭着斥责道:“别碰我,你要还有良心就走开点。
一会儿我老婆嫌我脏了,不要我了怎么办?被人丢掉好可怜的……”
他继续埋头在圆凳上哭嚎:“老婆,救救我,白白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他声音一会高,一会低地哭嚎个不停。
确实挺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