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内心有些不满于他只是为了负责才想娶自己,表面上神情恹恹的,烦躁地伸手推开了他,转身下了榻,淡淡地说了一句:“再说吧。”
东方既白一时局促,也没发现她的不满,听到她这么说,只当她不愿意,然后便按耐住了心思。
看来还是太早了。
东方既白一边想着,一边下榻,捡起衣服正准备套上,他才发现自己裤子的系法和自己系的不一样。
自己平时都是系的冰花结,这个好像是上回书房在她面前系过的双蝴蝶结,应当是被她学了去了。
主要是她习惯系的是单侧蝴蝶结,她给自己系这个双蝴蝶结多少有点欲盖弥彰了。
不经意忆起汤池的事,虽不大清晰,但也足以让他的脸红了又红。
这么说,汤池的事不是梦?
他就这么被旱地拔葱了?
裤头上这个双蝴蝶结,现在怎么越看越有种羞耻的感觉,好像被精包装的蛋糕盒,等着她拆了吃的……
啊,呸,乱想什么呢。
坏小猫,居然哄骗自己。
他一边穿衣服遮住自己一身暧昧痕迹,一边看着同样在穿衣服的燕景瑜,脑子里止不住地疯狂乱想。
难道她没有想过要嫁给自己么?
就只是馋自己的身子?
这可真是难办。
两人就这么因为一场误会,错过了能尽早在一起的机会。
穿戴齐整了,东方既白伸手去开门,却发现外面站了两排宫娥捧着水盆布巾,准备着侍奉他们洗漱。
东方既白只觉得太阳穴跳得有点慌张。
两人极有默契地保持安静,火速洗漱完离开了藻华宫。
刘公公正好在他们出来的时候过来了。
“二位殿下,陛下传唤,随奴才一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