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如同雷鸣,在司郁的心底深处激起波澜。
她愣了一下,随后才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是啊,你永远都是这么打算的。”
“你是没有直接找死,但是一有机会和狗看见史一样,巴巴地往上贴。”
先生:“……”小妮子说话真是难听的要命。
办公室再次陷入了沉默,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先生打破了僵局,他只能违心以作安抚,“司郁,我从未想过真的离开。只是少不了一些假设去探你的态度。”
司郁抬头看他,眼里多了一丝受伤,“你嘴上这么说的,心里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嘴上说的好听,到时候该死还是去死,一点不在乎她的感受。
先生微微叹息,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膀,调笑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就当我开玩笑的,嗯?”
司郁没法把这个当作是玩笑,但她知道,她得不到先生对自己不会死的保证。
他可期待死了。
她只能略微妥协道:“下次别再这样了。”
“好。”他说道,语气里多了一丝隐隐的宠溺,“乖。”
不想乖,也不可能乖。
两人又沉默下来,完全不可能按对方期待行事的两个人,在南辕北辙上总是格外的有默契。
“好了,我去给你写方子,调一下就好,但是根源还是老师你自己的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