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田双,支钱面色一变,这估计是玩脱了吧,再顺着他手看过去,一男一女,虽一身粗布绵服,通身气质皆是不差。
想起大人今日交代,街上寻外地的一男一女,长相气质极好的男女。
“你们是哪里人士?”支钱冷冷看向顾桓和裴敬。
见两人气定神闲,衙役大人还问话,莫不是认识?
田双哀嚎,“衙役大人,我被他害了兄弟,你们不能不管吖,还有没有天理了!”
支钱眉头紧锁,抽出佩刀抵在田双脖子上,冷声,“闭嘴!”
转头又看向男女,“你们何人?可是本地人?”
顾桓摇头,“洛州人。”
“你呢?”支钱转头看向裴敬。
裴敬看了一眼顾大人,“我与兄长一样,洛州人。”
听两人一口官腔,洛州靠近汴都,也不是不可能。
“都带走!”支钱冷声吩咐。
裴敬不乐意了,“我与兄长吃完饭出来什么也没做,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抓我们!”
这宁州一介衙役有这么大的权利了?遇到命案不管不问先抓了人再说。
“少他娘的废话!押走!”支钱懒得啰嗦,把刀架在裴敬脖颈,让其他两人给裴敬带上桎梏。
裴敬瞥向顾大人,见他老老实实被套上桎梏不由嘴巴微张。
三人就这么水灵灵被当做犯人押解走了,裴敬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百姓隐约声中的不死也得脱层皮,说的是她跟顾大人吗?
裴敬看向顾大人,见他对自己笑了笑,给了自己一个安抚的笑容。
直到裴敬被关押进充斥着恶臭的牢房,裴敬茫然无措。
好好的怎么还喜提牢房!
顾桓有些后悔,这牢房环境太差,也不知裴敬能否忍受。
“让你们知府来见我。”裴敬从腰间掏出令牌。
支钱看到令牌惊恐了一瞬,双手接过,“你且等着,我去见一见大人。”
支钱捧着令牌赶紧出了牢房,其他几个衙役守在顾桓身边。
支钱拿着令牌火急火燎找唐大人,彼时唐松信正陪许锦春几人刚认完一波冒充顾大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