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身体不能适应地传来一股强烈的疼痛……
“唔……”
她闷哼一声,面色变得煞白。
闻慕迟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固执地,强势地,占有着她!
这一场单方面的施暴,并没有人从中获得欢愉……
闻拾柒哭着,叫着……
闻慕迟也并不好受,他死死地皱着眉,面色阴沉,也没有半分享受……
等到这一场暴行结束的时候,闻拾柒早已经昏死了过去……
整张床上一片狼藉。
闻慕迟眸光晦涩地看着她,许久,才起身抱着闻拾柒去清洗……
等闻拾柒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才刚一动,就感觉到身体好似散架一般的疼痛。
有关昨晚的记忆,也在顷刻间涌进了她的大脑……
想着昨晚闻慕迟狠戾的样子,想着那一场身心痛苦的暴行,闻拾柒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寒……
诊所里。
闻慕迟闭着眼睛,躺在休息椅上。
本来应该在公司的人,此刻却并没有去上班,反而躺在诊所的内室里。
坐在他身边的,正是钟徽。
从他来这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但他始终一言不发。
钟徽也极有耐心地等着。
终于,就在钟徽以为他今天大概也只是来这里躺一躺,休息一会儿,并不会说话的时候,闻慕迟缓缓开了口。
他说:“我伤害了她。”
钟徽一愣,问:“谁?”
但问完之后,她很快反应过来:“您的太太?”
闻慕迟没有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但钟徽也没有继续追问。
过了片刻,闻慕迟再次开了口:
“她要离开我。”
钟徽面上不动声色,拿起手边的记录本,开始在做记录:
“然后呢?你就伤害了她?”
“我强占了她。”
“额……那……”
饶是钟徽再怎么是一个专业的医生,听着这样一个矜贵冷漠的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强迫了一个女人,心里也有点……
额,微妙……
但,还不等她重新调整状态,她就听到闻慕迟继续说道:
“我还囚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