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末,我率领前锋部队抵达冀城东北三十里处,这里距离秦军大营不过二十里。
彼时,秦军上下为期一个月的守灵活动刚刚结束,秦军正准备大展宏图。
由于我军的突然出现,这使得秦军有些措手不及,毫无防备。
这时候的秦军,虽然有着十万民夫,人多势众。
但本身作战部队只剩下了不到两万,其中还有伤员,且士气低落。
反观我军前锋部队,人数多达三万,且清一色都是骑兵。
虽然我军多扮作杂胡状,但其中却也混杂着江东军打扮的军队,这让秦军上下都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说我军是秦军吧!又多是杂胡军打扮,加上部分江东军打扮。
说我军是江东军吧!杂胡军又混杂其中,实在是诡异异常。
由于事起突然,秦军上下毫无防备,也摸不清我军的路数。
于是,姚苌当场下令将大营西撤三十里,以避我军锋芒。
这一下子,秦军直接就拆营西撤了,然后让出了南下的道路。
汉阳郡位于凉州的陇西郡和司隶的右扶风之间,渭水横穿而过,因此冀城其实是面北朝南。
南边就是渭水,西边的官道通往陇西,东边的官道通往右扶风。
因此,秦军的西撤便是往陇西方向,实乃最安全的方向。
而在秦军西撤之后,我军从容南下,直接就在秦营的原址上扎下营来。
与此同时,在我军大营的东南方向,也就是冀城的东北方向便是吴才的大营。
他们早知道我军的到来,因此早早就派人到来,以作探查。
可我下了严令,眼下秦军尚在,远远还不是全军会师的时候!
因此,吴才派人过来,当场就被我留下了。
吴才起初以为就是我率主力来了,本来也确实是我率军到来,但由于吴才的探子被我控制,这就让吴才产生了怀疑。
由于吴才同样摸不清我军的路数,于是便选择了按兵不动,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