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爬上姜小海的眉宇间，也不催促，就静静的看着他。

梁嘉驹并没有让姜小海等太久，就在怀中的毛毛开始犯困的时候，梁嘉驹抬头看向姜小海，那望来时总是盛着笑的眼睛此时满是悲伤，姜小海看到时只觉得心都钝了，跳动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一瞬，两瞬……

“乐乐哥，做什么都好，我们一起。”

全部的真心到手，姜小海出奇的感觉心中并不是那么舒服，不该逗他的。

“我拒绝了。”

一句话，如同春风拂过，将梁嘉驹心中的冰雪全都融化，暖阳洒在心间，梁嘉驹此刻也反应过来，这人，是在逗自己。

真的是，怎么能拿这种事逗人？

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乐乐哥的恶趣味。

看着那双眼染上无奈和笑意，姜小海不禁问道。

“如果我真的碰d，你会怎么做？”

“不管做什么，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你就不怕没命吗？”姜小海问这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梁嘉驹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那死也要死一块。”梁嘉驹反而笑了，如同黑夜里的一抹月光，尽管一直存在，可如今，却降落人间，来到了自己的身旁，愿意陪自己堕落无底黑渊。

姜小海心满意足，眼中带着笑意，弯腰凑近梁嘉驹，第一次主动，蜻蜓点水般的触之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