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年人左手边,贴着他站着的同样是一位青年,鹰钩鼻,大小眼,脸上还有一道伤疤,再外面是个身形极高的壮汉,此时正紧紧盯着那个女人。
“万大哥,此事还需尽快搞定,那个姓王的可是倔驴,他认定的事,就算磕破头也会追查到底,要我说还是~”
华服青年以手作刀划过脖子,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和杀意。
“现在杀官差,不等于自投罗网吗?高焕还在镇上,他的迂腐朝野皆知,就连狗皇帝都奈何不了他,他要是牵扯进来,你我都别想好过!”
“可那姓王的已经找上您了,肯定是那个该死的瘸子透露出去的……”,华服青年话还没说完就被中年人抬手制止:
“放心,他没有证据,只是怀疑,等高焕一走,这鎏金还是我们说了算~”
中年人说着伸手一挑身旁女人的下巴,笑呵呵地问道:“美人,你说是不是啊?”
“那当然~何止是鎏金镇,就连这天下都……”
女人还没说完,她的脖子就猛地被中年人掐住,手腕转动,女人眼睛瞪大,瞬间就没了声息。
“啧,可惜了这么好一副皮囊,终究还是化成了白骨!”
刀疤青年叹息一声,招了招手,一队士兵快步而来,抬起女人走向了林子,沈牧见状,连忙带着小弟后退。
“你说你没事多什么嘴呢!这下还得让我浪费点时间洗手,该死的东西!”
中年人笑着看着身旁的几人,语气无比平淡,其他人身体一颤,纷纷低下了头。
几顶轿子从别院后抬出,几人纷纷上了轿子离开,等他们走了好一会,沈牧才重新回到林子中,几只野狗开始干起了老本行。
死不瞑目的女人睁着眼睛,脸上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惊恐,沈牧缓缓上前,用爪子拨开泥土,看到她腰间的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个烟字。
如烟大帝就这么凉了?
沈牧啧了一声,灵活地用爪子把荷包打开,里面除了几两碎银子外,还有一个略带清香的手帕,手帕上绣着一棵李子树。
轻微的亮光不时地在手帕上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