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弟弟心里,咱们大房是正经的爵位继承人,二叔不过一个五品小官,几十年毫无建树,咱们凭什么要和他们并在一处说?难道琏二哥哥就不想被正正经经的叫一回大爷?
即是一家子,这序齿本应放在一处,若是要分开序齿,索性分家才是。既不分家,又要分开排序,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疼宝玉,总说宝玉是他最小的孙子,那贾环和贾琮又被老太太放在哪里?那贾琮再不济也是咱们大房的孩子。
咱们父亲身上有一等将军的爵位,便是个庶子,也比那五品小官的嫡子要强些,凭什么叫他们不放在眼里?
琏二哥哥只记住咱们大房才是一家,是一体,便是走出去。咱们都好了,大房才能好,若是有一个不好了,整个大房就都要被拖累。”
这话又叫贾琏心里咯噔一声,一个不好说的是谁?
他便挑着眉看向进忠,进忠扑哧一笑。“琏二哥哥,弟弟也不跟您绕弯子?
这二嫂子的性子您知道,可是个肆意妄为,胆大心狠的,她被那二房的王夫人忽悠着,什么事不敢干?
你若是不将她看住了,将来被她拖累可就得不偿失了。外面我时常盯着,若真二嫂子做了什么,有我拦着也落不到实处。可这事儿办不成,二嫂子少不得要闹你呢。”
进忠勾着唇拍了拍贾琏的胸口,笑道。“如今就瞧着琏二哥哥的身板儿,受不受得住二嫂子闹了。
成了,这话说完了,弟弟也该走了。这水月庵的事儿,就劳烦二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