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贾璋淡淡说道。“老太太。这事儿事关我们荣国府长房,我作为长房嫡子,为何要出去?
难不成就因为我笑了二太太?可若是我与你们说一件事儿,想必你们也要跟着笑呢。”
老太太头瞬间头疼,她抚额晃了晃身子,鸳鸯连忙扶着她,瞧着贾璋说道。“璋三爷,你还是小心说话吧,老太太身子不好,若是再气昏了可怎么好?”
贾璋挑眉看鸳鸯笑道。“那自然是二太太的错儿了,她办了如此大事儿。竟把老太太都气昏了过去,这便是大不孝。这样的事儿,无论发生在哪家,都是要一纸休书送回娘家去的。
要是当真把老太太气昏过去,那二太太怕是不好。若二叔能大义灭亲,自然是好的,父亲看在多年兄弟的份儿上,自然不会与二叔计较。
可是二叔执意要保下二太太。那就不好办了,少不得要把能办下这种大事的人送官为妙,毕竟这触犯了律法之事,已不是我们一家子能说的算的事儿。
若是传出去,父亲也少不得要沾惹一个包庇之罪。
父亲可是皇上亲封的一等将军衔的爵位,如何能做这种触犯国法又明知故犯的事儿了。
可是,呵呵,老太太曾经与我说过,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自然还有另一个法子,若是我们大房与二房分家,那二房发生的事儿,又与我们有何相干?
只要不是谋逆诛九族的大罪,但凡牵连不到我们。想来父亲也是不屑去管的。
因此,若是老太太昏了,那便将二太太处置了也就是了,多简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