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袁术把泰山诸将挨个敬了一圈,又封官许愿一番,感觉敲打的已经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道:“这样吧,既然诸位愿意投降,那就尽快搬出老营山,于平地立营即可,臧将军可有意见?”
“敢不从命,只是昌豨之子昌婴不肯投降,已经自动离去。”臧霸有些担心。
“无妨!”
袁术和刘晔陈宫相对一笑,“此人与其父,当已在路上!”
酒过三巡。
就有亲卫进来禀报,“主公,李丰将军急报,他按照两位军师的命令,埋伏在半路,正遇昌豨之子昌婴,昌婴死于乱军之中,余众皆降,现在李将军正令降人,带他前往昌豨老巢,敢问昌豨族人如何处置?”
袁术一声冷笑,“听闻本将送给吕布的淮南兵马,大部分都被昌豨坑杀,少部分为奴,既如此,那就灭他全族吧!”
轻轻松松,就让昌豨全家皆死!
这就是诸侯的威势,生杀予夺,作威作福!
还没离开的臧霸等人顿时心惊,知道袁术灭昌豨全族,其实也是对他们的警告,一旦他们敢有异心,昌豨全族就是下场!
当即泰山诸将表现的越发恭顺,直到离开袁术军营,许多人才发觉浑身汗湿,一直等回到营垒,众将压抑的心情才是好转。
吴敦恨声道:“袁术太过强势,完全是把我们当降将下属,恐投靠此人,我泰山军从此不复存在!”
“是啊,我们懒散惯了,哪里受的了军法约束,此时降了袁术,恐怕我等就要离开青徐这片故土。”
泰山诸将很是不舍,习惯了当诸侯的日子,这突然变回将领,更要受制于人,臧霸也浑身不得劲。
只是一想到淮南兵的恐怖战力,泰山诸将又谁也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交出坚固的营垒,来到平地立营。
臧霸刚想休息,忽尹礼神秘前来,“大帅,天大喜讯,徐州来人了,此乃是徐州陈家使者,专为我泰山军出路而来。”
话落,尹礼身后走出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文士,对着臧霸拱手,“在下广陵陈矫,特奉家主和温侯之命,前来问臧将军一个问题,汝欲降淮南,还是降下邳?”
臧霸一愣,但还是问道:“降淮南如何,降下邳又如何?”
“呵呵!”
陈矫笑了,“臧将军若降淮南,以后只能身不由己,任由袁术驱使,但若臧将军肯降温侯,我陈家可以保证,劝说温侯表臧将军为琅琊相,从此泰山军与温侯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