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思考片刻，在内心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才狠心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往李怀德那边一推。

“厂长，我真的很想进步，要不您考虑一下？”

“事成之后，还有一份。”

许大茂也不是毫无准备的，当他打定主意的时候，便去找了许父，从他那要来了一根小黄鱼，刚刚交给李怀德的就是这个。

李怀德瞥了一眼，就眼前一亮，伸手摸了摸，都不用打开查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随即李怀德便露出来和蔼的笑容，看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打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不错，是块好料子，只是很可惜啊，这个科长你是当不成的，就算我答应了，杨厂长那边我不可能同意的。”

许大茂脸上表情阴晴不定，毕竟他都大出血了，结果李怀德却是直接把他的梦给击碎了，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难不成他还能收回来，那不是打李怀德的脸嘛。

李怀德注意到他的表情，心想这羊毛可不能薅完，还是需要给个甜头的，毕竟有来有往，说不定以后还能有别的收获呢。

李怀德想了想，便有了主意，他看着颓废的许大茂，说道：“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许大茂一听，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的他，顿时看向了李怀德。

李怀德没在乎他的表情，而是接着解释道：“要不给你个组长当当，正好收几个放映员学徒，也给你分担一下压力，毕竟轧钢厂这么多工人，才一个放映员，确实有点少了。”

许大茂一听有点傻眼了，怎么从科长变成组长了，前者可以说是步入了干部行列，后者则还是工人，要是可以选的话，许大茂当然不乐意。

毕竟招收学徒就意味着以后轧钢厂不止他一个放映员了，那到时他的日子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好过。

见到许大茂的表情，李怀德当然知道他的心里落差很大，便继续说道：“宣传科的科长应该会是副科长上任，但是这个副科长的位置，暂时还没人选，但是这还不够，你明白嘛？”

李怀德说话的同时手指还在桌子上轻点着。

旁边就是许大茂送给他的小黄鱼，许大茂见状神情一滞，他没想到李怀德的胃口这么大，要知道一条小黄鱼可值不少钱，差不多相当于他大半年的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