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知道自己昨晚醉酒胡说道,将自己最熟悉的辛弃疾的破阵子念了出来,好像不是很好,盗用古人诗词,这帐真的不知道怎么算!
“这是你昨晚念出来的吧?朕遍阅古籍,这词肯定没出处,就当你随意念得,可怜白发生,好沧桑啊!小小年纪,却有一颗如此沧桑的心?这词的名字叫什么?”刘宏问道。
“破阵子!”张任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破阵子?没听说过!”刘宏说道。
“尚无人做出,微臣只是喝多了随意念出的,至于调子还没适合的!”张任回答道。
“嗯,调子,朕会交给宫里乐师让他们做出,但不能说道你做的,你太小,会惹事的。不过你随性做出的好啊,真不知道你认真做出会是什么情况!”刘宏好奇地问道。
“这只是臣……臣……妙手偶得!”张任突然想到一个词。
“妙手偶得,嗯!说道的很好,起来吧!这词一出,你的的确确该离开雒阳一段时间了!”
“臣向陛下辞行,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张任说道。
“说吧!”刘宏诧异道。
“虎贲军既然明显落入袁家之手,陛下何不让人将羽林军调教好呢?”张任一想到调教两字,心里邪恶了一番。
“嗯,也是,但没合适人选啊!”
“司隶校尉段颎段将军让他抽空指导,中郎将执行就行了,定期检查!至少陛下有一支真正自己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