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刘璋停住了。
“说吧!”自己这个幼子虽然快而立了,但事情都在脸上显示着,知子莫如父,当然知道这孩子有事要对自己说。
“三哥也在队伍里!”刘璋糯糯的说道。
“什么?”刘焉转过身来,天子将自己三子留在京城目的很简单,未来益州牧是要经过平庸的幼子刘璋过渡给他自己的孩子刘循的,其他孩子也跟着来就是犯了天子的忌讳,这是危险动作,一旦被天子所知,那就是万劫不复。
“你三哥也偷偷跟来了!”刘璋重复道。
“叫他进来!”刘焉多少有些生气。
“是!”刘璋退出去。
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进来,朝刘焉一拜:“父亲!”
“瑁儿,你怎么跟来了?”
“父亲,不只是我,吴懿一家都跟我们入益州!”
刘焉心里一凛,看向刘瑁:“你跟他说了,为父入益州为州牧了吧?”
“父亲明鉴!”
刘瑁想起自己将父亲要入益州为州牧的消息告诉吴懿,吴懿当时就怂恿自己偷偷跟着进入益州,当时吴懿说:“州牧集军政大权为一身,益州易守难攻,高祖龙兴之地,如果未来州牧传承,你不在益州,势必为汝弟,汝弟中庸,难保益州,不如你跟着,到时候可以为益州之主!”
“益州之主?”刘循有些心动,毕竟高祖龙兴之地,州牧之职,在这益州,跟土皇帝一样。
“如果可以,某愿带着全家随你入益州!”吴懿坚定的说道。
刘循看向自己这个大舅子,有点犹豫。
吴懿看向自己这个妹夫,低声的说了最后一句话:“有相士观我妹,言有凤相。今州牧一出,天下迟早大乱,妹夫没有这雄心?”
“凤相?”刘循看着吴懿缓缓的点了点头,这就决定下来,一路跟着,直到巫县,很快进入益州地界,才联系自己的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