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呢,我那师兄吕布你也见过了,忠君,武艺高强,他想拜你为师,学习领兵之法!我还想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独当一面的统帅。”
“嗯,好!这可以!”
“第二……”张任在段颎耳边说了一通,用时很久。
说完之后,段颎脸色变了好几遍:“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你不怕?”
“不怕,他要有我这些或许会怕!”
段颎看着在支架上的千里眼,还有远处的沦波舟,突然理解了一些,毕竟有了这些,这打仗太容易了……
段颎看向张任,笑着问道:“你就不怕我将这些事说出去?”
“段公,第一,你当年是孤臣,忠于先帝的孤臣,你去出卖先帝,有多少人信?第二,就算有人信,只要我将先帝第三个孩子接入汉中,他们备战时间就要半年,半年后你确定他们能攻破汉中?汉中或许攻出去比较难,但守住,就算百万之师也未必怕!”
段颎看了一会张任,然后点了点头说:“好,老夫答应你!”
后面几天吕布依然将虎牢关交给自己成廉,然后自己跑到嵩岳山之上,段颎教吕布兵法之道,
几天后,一阵角号声,然后就是鼓声想起,吕布和段颎正在地上分析战阵,吕布只好站起来看向下面,十八路诸侯齐聚,每一路诸侯身后都至少有一两个杀气腾腾的武将。
“师傅……”吕布看向段颎。
“去吧!我和公义在此观战!”
“是!”
虎牢关外,十八路诸侯一字排开,袁绍袁术居中,盟主依然休息,旌旗烈烈,斧钺霍霍,阵容齐整,一个个方阵,二十来万,一眼过去好不壮观。
“咚”的一声,吊桥放下,然后“嘎吱……吱……”厚重的城门打开,依然一人一马,依旧冷峻而睥睨天下的气势,驱马前行,一直到阳光底下,目光扫了一遍群雄。
“看来,把人叫齐了,人多了,还看着干嘛?来吧,别浪费时间!”吕布真的赶时间,师傅等着呢。
“某,河北颜良,前来一战!”
“某,河北文丑,前来一战!”
河北双雄今天打头阵,其他将领也在跃跃欲试。
“河北颜家?”吕布总算正眼看了一看颜良。
“是!”颜良一顿,“你知道某家?”
“师母颜云!”
“姑父的徒弟?”颜良脸色一沉,顿时不敢小觑对方,颜家家里武学渊源高深,武学人才辈出,但是他父亲告诉他,天下武学之最是玉真子门下,他姑父号称,天下第一戟,当年颜家家里男丁都是武将,所以家里女娃都尽量嫁给文官,这样可以相互照应,到了他们父亲这一代,颜云和颜雨却早早和玉真子门下李彦和童渊早早珠胎暗合,而且家族长辈都不同意的情况下,李彦和童渊两联手进入颜家,硬生生将颜云和颜雨抢出来,那是击败无数颜家长辈高手,而且是没有伤筋动骨,保留了颜家一丝颜面,颜家人深以为耻辱,到了颜良这一代,训练极其刻苦,目的就是一雪前耻,自己突破至超一流境以来,认为有所大成,但再也听不到姑父李彦的消息了,至于童渊,据说前几年已经死了。
“来吧,较量一下!”吕布虽然知道河北颜家是师母的娘家,这战场之上当然不能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