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和庞义之女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益州牧每天正常拜访他父亲,其他也就寒食节去祭拜他爷爷!”
“那他们结婚,你们为何不阻止?”
“庞夫人有了州牧大人的孩子了,有了四个月身孕了,而且他们说,甄姑娘自己逃婚,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或许一辈子,不能让州牧大人一直等吧!”鲁肃也是一阵无奈,自己只是别架从事,这刘循至少名义上是自己主公的主公,更何况有了孩子,鲁肃极其难以开口。
“明显有预谋的,这盘局,好凌厉啊!用孩子来逼迫!”张任眼光一闪。
“子龙,你让万年或者月英来,跟甄姑娘玩一段时间,我去绵竹城去看看。”
“是!”
“子敬,准备一辆马车,你和我在车里,过两天直接州牧府!”
“是!”
绵竹城,现在已经很萧条,世家大族都已经进入蜀郡,进入成都,连刘璋都去了成都。州牧府已经很少人来了,有事情是去附近不远的益州别架府,或者广汉太守府那边。
一辆马车飞驰而来,鲁肃先下车,两边侍卫朝鲁肃一礼,张任趁附近人少迅速进入益州牧府,侍卫当然也认出了张任。
“不要敬礼,当我没来过。”所有人都知道州牧大人没有实权,而别架大人不在益州,这别架从事是实际的管理者。
“是!”
益州牧府,还是那个池塘,还是那个亭子,那个少年已经加冠,身高已经高了好多,依然束发小冠,眉清目朗,却眉目舒张开来,长大了许多,但弹琴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张任看过去,这个女人肚子微微隆起,甄宓的美,是大气,贵气,不需要任何粉饰,那就是精致,如同一个雕琢的玉质品,完美无瑕,而这个女人,瓜子脸,或者说是狐媚脸,体态却是妖娆,一频一动都体现出诱惑,这个天气,还穿着一声红色透明纱裙,让胴体若隐若现,极致妖娆,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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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任走入的时候,刘循一愣,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别架大人的厉害,突然无比拘束。
“文儿,你先下去吧!”
庞文缓缓站起,朝刘循轻轻一礼,没有蹲下,毕竟有了身孕,抱着琴下了台阶,两眼却死死盯着张任,嘴角微微上翘,居然没有一丝恨意。
张任负手傲立,没有看庞文,只是看着刘循。
庞文走过张任身边停住:“别架大人?”
“庞义之女?”
庞文轻轻冷笑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琴交给旁边的侍女,另外两个侍女扶着她的手离开了。
等庞文离开之后,张任朝刘循一礼:“州牧大人!”
刘循坐下来,看向张任:“好久不见,我的别架大人!”
“我的”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是,好久不见!”
两人盯着对方,张任开口说道:“你父亲早就将甄姑娘放在你的身边!”
刘循冷冷的说道;“那又如何?她爱我么?她只是将我当弟弟而已,我也是只是将她当姐姐而已!”大婚之前,甄宓的逃跑,让刘循心灰意冷。
张任眼中浮现当初在这看到的那副画,两人宛若画中人一样,一个抚琴,一个舞剑,琴瑟相合,你告诉我,这是姐弟之间的表现?
“那又如何,这是老早订好了的!”
“我父说,他没有说!”
张任脸上抽了抽,当然不是那个刘璋,这个刘璋值得自己效忠么?但张任此时也无法解释。
“我,刘循,今年十九岁了,益州牧,但你将权力交给我了吗?难道不该还给我么?”
“现在益州纷乱,还在整治……”
“如果你愿意好好辅助我,我当然不会亏待你,如果不愿意,要么我将这个益州牧交给你好了,你放我离开这,放我自由!”刘循面露真诚之色。
张任脸色一变,果然是先帝的儿子,有了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