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隆也答不上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
沈时安背贴着门,平常笔直的背脊弯成了一张弓,他好像泄了气一般,疲惫的,沮丧的,靠着门缓缓蹲下。
直到坐在地上。
他摸出一根烟,点燃。
尼古丁涌入身体,他也不受控制的笑出声。
沈时安啊沈时安。
你自以为自己聪明,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
却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赚转。
该弥补的人,没有弥补,该爱惜的人,也没有爱惜。
小羽离开他,去了国外,毅然决然的阻断了所有他和她的联系的,他能说什么?
他自作自受罢了。
甚至现在,他连死皮赖脸的,去祈求她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不都是他自作自受吗?
姜敏雅还是放心不下。
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自己就起来做早餐了。
等七点钟。
她紧张兮兮的看着楼梯口。
好不容易等到沈时安西装革履的出现,她总算松了口气。
沈时安把她的担心看在眼里。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和平常一样,走过去在餐桌前坐下,边吃早餐,边看今天最新的新闻。
“宏达的单子已经签下来了,还那么忙吗?”
姜敏雅问。
三天前。
沈时安还是拿下了和宏达的订单。
秦氏没占到便宜,最重要的是,秦晟人不见了。
“忙,还有很多后续的工作要推进。”
沈时安俊脸没有任何波澜。
“那秦晟……”
姜敏雅试探着问。
他们都知道。
秦晟和宋倾羽被绑架的事情,脱离不了干系。
沈时安一直在找秦晟的下落,可到现在都没调查到什么眉目,这个男人,好像就凭空消失了一样。
秦氏的股价现在一落千丈。
还是秦晟的父亲出手,才避免秦氏破产。
“还在找。”
提到这件事。
沈时安皱眉。
“会不会是池墨言干的?”
姜敏雅喝了口粥,想到了这个名字。
沈时安视线怔了一下,没回答。
他的想法,和妈妈不谋而合,站在宋倾羽那边,又有能对付秦晟能力的,除了池墨言,他也想不到别人了。
正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