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才学着做点心,以示讨好。
谁料她的未来婆母是那样通透的一个人,瞬间看穿她的意图,三言两语就打消她的顾虑。
虞清然发自内心的感恩能遇到这样的一家人,看楚砚的眼神更加的温柔缱绻。
“我知晓了……你快去吧,莫让祖父等久了。”
“好。”
楚砚深深看她一眼,迈步朝书房走。
虞清然目送他的背影,突然就理解了那句诗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盼嫁之心,如梦初醒,心事难诉,谁与共言……
这一刻,她竟很是希望温时宁他们能回来,想与那个玲珑般通透的人儿共诉心事。
书房里,虞老看一眼满眼含春的楚砚,将书卷起来轻轻敲打桌面。
“喂喂喂,你小子收敛收敛。”
别夺走他的珍宝,还跑来他跟前炫耀,过分了。
楚砚赧颜一笑:“是,学生以后注意。”
虞老哼哼:“女大不中留啊,一听你被安王的人掳走,急得要去拼命。”
楚砚忙道:“只是叫去问了问话,没那么严重。”
虞老看他一眼,“量他也不敢,都问了些什么废话?”
楚砚细细道来,虞老听笑了,手指点点他。
“你呀你,做的好!但还是要注意,切莫有把柄落到他手里。”
楚砚:“是,学生会注意。”
傅问舟将楚砚拖进来的事,虞老已经知晓。
因而,也没什么可避讳的,虞老喟叹道:“可惜我们手里的证据还不足以将安王扳倒……”
更重要的是,若国无储君,就怕朝纳紊乱,民心不稳,外患趁虚,天下将无定日。
这也是他们迟迟按兵不动的原因之一。
念及,虞老幽深的双眼看着楚砚。
“关于储君一事,你有何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