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吻自锁骨落下,而后停在——
少女的声音猝然变得急促,咿咿呀呀的像是拉奏的琴弦断断续续地响在耳边。
他听得悦耳的闭上了眼,泛红的耳朵尖轻轻抖动,差点就要忍不住暴露原形,终是挪开些许,缓了缓,才又继续。
唉,这具身体修为太低,忍耐力还是不够。
虽然……本体遇到她也忍不了多久,但好歹不会露出真容。
少女被他亲得哽咽着喘气,甚至想伸手将他伏在胸口的毛茸茸的脑袋拨开。
可尝到甜头的人又哪肯,即使背上被挠出血痕也不肯停手。
最后干脆将她抱着放在了榻上。
……
便到后半夜,看她终于受不住昏睡过去,他才将人往怀里一裹,餍足地叹息一声,但身体却还是躁动的。
低头看她一眼,哀怨道:“小没良心的,你倒是舒服了,却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儿受罪。”
他倒想干脆今夜就将人给办了,可上一辈子没能给她一个正式的婚典,害她受尽委屈,这辈子说什么也得补上。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一个都不能少,还要按照最高规格礼仪来置办,他要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新娘,要让她成为他唯一的帝后,要让这世间所有女子都艳羡于她。
至于前世担忧的那些事情,他也会想办法一一解决。
双手紧紧将少女圈在怀里,他眸光温柔地几乎要滴出水来,睡是不可能睡得着了今夜,但抱着她是真舒服啊,香香的,软软的,像是抱着一块儿香甜可口的。
快天亮时,他终于阖眼歇了会儿,结果没过多久就被一声尖叫声惊醒。
鹿呦满脸惊恐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整个人都接近歇斯底里。
他抬眸笑了笑,自然地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哑着声道:“早上好呀,师姐。”
鹿呦脑子里全是问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身上虽穿着衣服,却凌乱无比,而抱着她的那个人里衣都几乎全部散开,脖颈处,锁骨处,肩膀处,甚至往下——全是红印,就好像是某个急不可耐的急色之人留下的痕迹。
鹿呦面色发白又发红。
这绝不可能是她干的,她记得昨晚她是在给君故讲修炼的问题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