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久,才轻轻的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一晚在她生涩攻势下,他迷离中又答应了她许多不平等条约,其中一条便是将看押她的人撤去大半。
走之前,他还对她细细嘱托:“若我能回来,就我带你去逛。若我回不来,就让木蕖带你去。天冷了,你修为不高,出门时记得多披一件狐氅,莫要冻着,之前给你配的药也记得按时吃,不要我不在了就任性胡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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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一应了,还软着声依依不舍地问他,“仙尊大人可以早些回来吗?”
他眸里融化了暖意:“好,我会尽量早些。”
谁知这一去便是生死相隔,天人永隔。
从伴生铃上感受到从她身上传来的痛楚,他正在与守护神盘碎片的妖兽搏斗,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闯出秘境的。
再看到她时,她小小一个躺在那里,浑身被鲜血浸透,他给她戴上的那只银铃也被强大的雷威震成碎片。
她没了呼吸,胸口没有一丝一毫起伏的波动,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变得很遥远。
窒息的心脏也似乎紧随她而去,空中飘着细细的雪,被妖兽刺穿腿骨的双腿像是此刻才感到无力,扑跪在了地上。
他一步步朝她爬去,颤抖着手去探她鼻息,却只感受到一片冰冷。
泪水一滴滴滚落脸颊,滴在她惨白的脸上,他喉咙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也喊不出她的名字,只是空张唇,任由风雪灌进口中,耳道嗡鸣什么也听不见。
再后来,他是怎么度过的,他甚至不愿再去回忆。
手中喝尽的酒罐滑落至湖心,‘扑通’一声溅起高高的水花,打散了这一幕幕锥心的画面。
明明喝了那么多酒,可为何却没有一点醉意?
不是说酒能浇愁吗?怎么到他身上却一点都不管用了。
手心轻攥,一张她的画像凭空出现在手里,他低哑呢喃:“阿吟……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