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冰冷的视线在空中和裴锦川的交汇在一起。

裴锦川从她的眼底，没有看到丝毫温度……

对上顾眠眼底的疏离和冷漠，就算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是这样。

可现在，在知道一切情况后的裴锦川，看到她这般，心口还是止不住的撕扯疼痛。

顾眠：“你要将他撵出去？”

“眠眠，那梁玄……”

“你真以为这北城，不管什么地方都是你做主吗？”

裴锦川：“……”

言语上强硬的否认，就好似重重的耳光，一次次的扇在他的脸上。

裴锦川呼吸急促的厉害！

他看着顾眠，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然而对上顾眠眼底的冰冷，所有的话就这样不争气的卡在了喉咙处。

上不来下不去，那种滋味对他来说，是那样的难受！

“眠眠，难道你……”

你什么？

后面的话，裴锦川已经说不下去。

但此刻在他看来，顾眠对他的这份疏离和冰冷，是对梁玄的维护。

他说要将梁玄撵出去，她不高兴了。

顾眠：“马上从这里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裴锦川：“……”

不想看到自己，她竟然说不想看到自己，这就是她如今对自己的态度！

“我听到你被狗咬了，所以来看看你，你伤到什么地方了？”

不想接顾眠的话。

她现在的言语，全是对梁玄的维护，这在裴锦川听来，简直太窒息了。

所有人听到这句被狗咬，都看向了顾眠！

尤其是梦游的眼神，更是狠狠一抽！

这，这……

顾眠听到裴锦川说出这样的话，也有些震惊，挑眉看向裴锦川！

“狗咬？”

“伤哪了？”

裴锦川语气重了重。

他上下打量了顾眠一番，没在她身上看到什么伤。

然而她被梁玄带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也是事实！

顾眠嗤笑出声……，那笑声，还有看裴锦川的眼神，就好似看傻子一般。

裴锦川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疾步上前，就要走近点看看她到底伤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