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仁,你要做什么冲我来,我儿和此事无关。”周林闻言面色骤变道。
“没错,就是尚方宝剑。出京之前,陛下钦赐,许我先斩后奏,莫说是你,便是成国公,我也能拿下。老老实实招供,我还能饶你们一家性命,争取来个充军流放。”纪仁面色冰冷道。
“父子一体,你做的事情,周公子又怎么可能无辜?一大把年纪了,这么天真。而且不要弄的,伱我之间有私怨一样,我办你是为了公事,另外我也不是针对你,我对你全家,一个都不会放过。而能改变这个只有你。你若能主动检举,你全家虽然还会落难,但流放还能活,死了就不好了。给你两个时辰考虑。”纪仁挥了挥手,身旁草头军士兵直接将他押了下去,然后目光落在其余江夏文武身上。
“很好,贩卖官粮,又加了一条死罪。至于不知去向,自然是给叛军了。一一拷问,问出实情。对了,今天周家公子成婚,虽然喜服被扒了,但身上没红不行,审问一下,用他的鲜血给他添点红色。”纪仁闻言冷笑。
所以被纪仁无情地征用了。
……
看着半個时辰前还威风凛凛的周林,此刻却狼狈不堪,江夏文武心中惶恐,此刻纪仁注视,更是害怕,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求饶道:“大人,我们并不知晓周家叛逆,并未与周家勾结,请镇国公明鉴!”
就在这时候,外间一名草头军将领来报。
江夏文武听到这里,语气一滞,旋即更加惶恐地求饶。
“大人冤枉啊,下官对大齐赤胆忠心。”
“镇国公明鉴,下官绝无二心啊。”
“镇国公明鉴,下官愿以身家性命发誓,和司马家没有半点关系。”
……
“停停停。不要说是那么身家性命?你们现在的身家性命在我手里,由不得你们决定,是谁允许你们用我的东西来发誓了?”纪仁看着一群人道。
听到纪仁这里,江夏文武前所未有的无语,从没见过这般不讲道理的,自己的身家性命,竟成了别人家的东西。
但一个两个的,俱不敢反驳。
“还有不要装无辜,你们同在一郡,怎么可能半点不知?别的不说,贩卖官粮这些事情,你们当中就没有参与的?还有若是司马家起兵,这周家必然在江夏响应,那么单单一个太守显然是不够的,你们之中肯定还有配合。非要本官用刑了,三木之下,必有证据。”纪仁面色冷冽道。
“镇国公,冤枉啊!”
听到纪仁要用刑,江夏文武顿时面露惶恐之色,三木即首枷、足桎、手梏三大刑具,他们不少都用过这些刑具来拷问犯人,自然也知晓这刑具的厉害。
所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他们一个个养尊处优的,如何能承受得了这等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