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看来你们公司美女真是不少啊，等我大学毕业了，能不能去你们公司上班啊？”

白金一边和两人聊天，一边招呼服务员开始上菜。

“随时欢迎啊，其实我们编辑部有很多编辑之前都是作者，但凡有一定的成绩，做编辑基本没什么问题。”

“呵呵，那就说定了啊！”

“哈哈，好。”老方哈哈一笑，忽然话锋一转，你的科幻新书，不打断全版权卖吗？”

白金笑道：“卖，只要价格适合，没有什么不能卖的。”

“那你能不能大致说个数？”老方小心翼翼的试探。

白金沉吟片刻，开口道：“十亿。”

“多少？”

此刻不但旁边的小美女惊呆了，就连老方都惊得目瞪口呆。

白金淡淡一笑，道：“怎么样？你们起源能出这个价吗？”

“咳咳，这个价我们可买不起啊。”

老方摇头。

白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之后，老方开口道：“咱们还是单聊电子版权吧。”

白金笑道：“不聊全版权了吗？老方你相信我，区区十亿而已，以后绝对能给你们公司赚至少十倍！”

“唉，就是一百倍也买不起啊！”

老方还是摇头。

白金点了点头，不再提全版权的事情。

“咱俩都这么熟了，痛快点，说个价，我完了跟领导汇报。”

老方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白酒。

白金道：“千字5000。”

“这……我说老弟啊，全网都没这么高的价格啊！”老方苦笑摇头。

白金道：“凡事不是都有第一次吗？上一次《诛仙》两千万，不也是头一回吗？”

“唉，说是这么说。能不能再少点？”

“还怎么少啊？而且这本书我计划就写九十万字，甚至不到九十万字。”

“稍微少点吧，至少我能跟领导请示请示，不然显得我的多无能啊！”

“好吧，看在你老方的面子上，千字4800！”

“唉，好吧，你俩先吃，我出去给领导打个电话。”

老方说着，起身拿着手机走出了包间。

白金抬头，望着对面的小美女，笑道：“美女贵姓啊？”

“哦哦，我姓陈。”

白金笑道：“陈小姐以前来过天府吗？”

“没有，一直想来，却始终没有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呵呵，没关系，今天不是来了吗？这两天我带你和老方到处转转。”

“估计来不及啊，我们已经订了明天回去的机票。”

“哦，那真是遗憾。”

“对啦，我听说大神你还在读高三是吗？”

“是啊，这不马上就要高考了。”

“真是厉害啊，我当年上高中的时候，什么都不懂。”

两人正聊着，老方忽然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白金笑眯眯的看着老方，并没有说话。

老方坐下，喝了口热茶，“领导同意了，千字4800。”

“呵呵，合作愉快。”

白金微笑。

老方道：“不过领导也提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白金问。

“领导说，让你跟我们起源签订一个五年合作的协议。”

“长约？”白金迟疑。

老方点头道：“是的。大致意思就是未来五年，你的任何作品优先在起源首发，电子版权也优先卖给起源，除非起源不要，你才能卖给第三方。”

白金皱眉道：“霸王条款，第一条可以答应，第二条不行。真要是跟你们签了这个长约，我的电子版权岂不是任由你们拿捏？”

“唉，这是领导提的。”

老方无奈叹气。

白金笑道：“先不聊合作的事，先吃菜，都凉了。”

“好吧，中午我再跟领导沟通一下。”

……

午饭吃完，老方和陈专员回了酒店，白金则开车去了春熙路。

003号相亲对象发来短信，中午她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以跟白金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