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有良饶有兴致地目视着陈昊,眼神里刹那闪过一丝丝阴冷。
“操!这孙子还他娘的装丫!真踏马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玩意!看老子今天非把他撕了不可!”
咬人的狗往往最护主。
骆驼立马跳了出来,暴喝一声,眼冒火星,那水桶般粗壮的手臂,瞬间青筋暴起。
一副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将陈昊碎尸万段的模样。
余有良只是眯着眼睛,仰起脖子缓缓抽着雪茄,轻轻抬起左手。
骆驼见此手势,不甘心地冷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老金这时也来到了陈昊的身旁,神色有些紧张,头顶直冒热汗,可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沙发前,直视着前方。
虽然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跟陈昊又有什么过节。但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在他心里,早已把陈昊当成了自己的哥们。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偌大的客厅鸦雀无声。
过了良久,余有良才似笑非笑地慢慢说道:
“陈昊是吧。照你这么说,你是想跟我玩玩咯?”
“随便。”
陈昊淡淡地回了句。
“呵~真是够有个性的,本公子在深市这么多年了,还没碰到过像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有趣,真是有趣,嘿。”
余有良不怒反笑,这才开始上下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
只是眼神里,犹如野狼出没发现了一只跑得贼快的羔羊,此时不免产生一丝戏耍的乐趣。
“是吗?或许你该多出去走走了,外面的世界,更精彩。”
陈昊淡淡一笑说道。
这时候他已经大概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当下的余有良,接下来想干什么。
“说教我的人,要么在教堂,要么在地狱,你觉得你会在哪呢?”
余有良笑笑反问了句,这一笑的背后,字字暗藏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