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更多久了。
大概是不记得了。
总想说点什么。
想想又觉得,当下,貌似什么也说不得。
近期回顾了一遍鲁先生生前的文献笔录。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
关于隔壁邻居一家yimin。
你们瞅人家怎么说?
人说,是挺人生地不熟的,所以这事儿才考量了许久,直到现在,才不得已下定决心做的这么一件事。
什么叫做不得已?
总得有个不得已的理由不是。
人就直接回了句,“你懂,我懂,想必很多人到了我们这个层次的,都懂……多余的话不想说,也不敢说,因为不能说,一说,就是错……所以,我常感到憋屈,真的憋屈……受不了了,没办法。”
说完,嘴角露出苦涩又百般无奈的笑。
嗯……
满心欢喜期待换来的,终归是满怀感伤。
这都怪谁呢?
一个怪字,说明整个事还是轻的。
当无言以对之时,那才是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
就这事,后来我独自一人想了好久。
在我记忆里,邻居他并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相反,他人的脾性很好,也就大家口中的,老好人。
算是有钱一类的老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