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被拿掉,张记终于看清身边的两个人,顾明和黄毛毛。
四人气急败坏的俯视着三人,然后在两把枪的压迫下,三人被一顿暴打。
车子停下来,司机下车走到后面,看了看车兜里的暴打,骂道。“打人就打人,开枪做什么?”
一人指了指顾明,说道。“他的绳子开了,想要抢我的枪,我不开枪吗。好好开你的车,快点回到基地。”
司机嘟囔两声,大声喊了两句,然后发动车子继续前进。
张记鼻子和嘴角不停流血,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呼吸困难。
手脚被绑,绳子很紧,勒的手腕和脚踝胀痛。
顾明和黄毛毛也一样,拳脚和枪托不停砸在身上。
尤其是脸部,顾明已经破相,太阳穴被枪托砸了一下,脑袋晕的发胀,像是有一千根针早脑袋里乱扎。
黄毛毛好一些,轻微的躲避,总是能够避开要害,是三人中受伤最轻的。
皮卡车颠波了一会,来到一处村庄,一直开到村子里最深处的院子,才停下来。
村子很荒凉,只有十几户人家住在这里。见到车队回来,有几家出来人,来到车队旁边,看着车子。
众人下车,大声吆呼,让人将车里的人抬到房间里。
七人陆续被抬到一个土坯房里,然后摔在地上。
闷哼声响起,还有呻吟声。
头套取下来,张记看到其他几人。
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好,应该是在车里和看押的人有冲突,每个人都挂着伤。
斯里眼睛黑紫一圈,肿的只有一条缝隙。
斯里看到张记,见张记没事,心里舒一口气,然后对着领头的人说道。“要钱还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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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人走到斯里面前,蹲下身,看着斯里,伸手掐住斯里的脖子,笑着说道。“命挺硬,都这样了还能说话。”
斯里笑了笑,伴着笑容还有嘴角的鲜血。
缝隙里透出光,说道。“无非是钱,你要多少说个数。一颗脑袋5000美金,满足不了你的胃口,只要你开口,我们可以让你满意。”
不需要保证的承诺,斯里随便的开。只要对方放松警惕,他们就有机会反击。
和军人一起行动,军人负责绑人,然后交给这伙人,斯里知道肯定有幕后人在指挥,不然不可能精确的在途中埋伏他们。
当初离开军队,就是因为不满军队的腐败。
第一次回到这里,依然栽在腐败的根源上。
斯里对那些高官腐败分子厌恶至极,对底层士兵却充满同情。
底层士兵永远是拿的最少的,干的最多的。
冲锋在第一线,安全没有任何保障。稍有反抗,不执行命令,等待的是惨无人道的压迫。
羁绊,是所有人不得不面对的弱点。
任何一个人都会有羁绊,朋友、家人或者其他,而这些是最最容易打开缺口的羁绊。
领头人看透斯里的想法,他们之间没有和谈的可能,想要两头吃甘蔗,就要担心划破肚子。
而且,已经有人付了价钱,已经让他们吃饱肚子,再吃下去就会吃撑肚子。
这时,一个人拿着摄像机走进来,固定好三脚架,镜头对着张记等人。
调试了一会,那人骂道。“破玩意,又没有内存了,需要格式化内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