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翡翠行情转温时候,依靠这一点友谊,他们可以得到供货商认可和帮助,更能打开翡翠的口子。
有赢有输的竞争,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龚坤在仰光,他对缅甸人的性格很了解,更明白如何和缅甸人相处,也知道如何维护仅有的利益关系。
看向龚林,龚泉反问道。“你不赞成爷爷的做法?”
点点头,龚林说道。“大势所趋的意义就是洪水来了,不要逆着水流方向往上跑,要是有人顺着水流方向往下跑。”
“我们家本来是和大家站在一起,因为龚岙的蠢事,成为众人口中的笑话,现在更是站在对立面,这对龚家的声誉打击很严重。”
“如果一开始就是对立,现在的做大没有一点问题。可我们本来是顺流,现在突然间改变方向是逆流。”
“假如道反对者一方,得罪了刘爷爷等人,也没有他好到反对者,毕竟他们根本不需要我们加入,我们的加入只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
“加入的理由更是扯蛋,徒增笑话而已,我是受不了现场气氛的尴尬,受不了被人背后嘲笑还不能发声的窝囊。”
“很长时间没有回来,我看到爷爷对龚岙的喜爱,我很担心爷爷百年以后,不是你接手家业,而是龚岙接手家业,到时候我应该怎么办?”
“我接手家业的可能性不大,龚泉更不用说,你要是不能接手家业,龚家以小压大,这不是好事。”
一件事变成两件事,龚泉、龚林都在龚半山对龚岙的喜爱中发现问题,他又何尝没有发现问题。
龚泉让他表态,他没有表态。
龚林半夜说同样的事,想让他表态,他也没有办法表态。
怎么表态,架空龚半山,将龚家的权柄我握在他手上,这是什么行为,不是后辈子孙应该做的。
担心是担心,事情没有真正发生,龚半山活的好好的,就不能做对龚半山不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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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真的架空龚半山,在这座城市里,他们也是一个笑话。
权柄的交接是顺当的,不能有任何瑕疵,有了瑕疵的权柄,不是真正的权柄,是抢来的,是不正当的。
龚家室龚半山一手打下来,后辈子孙享受福禄,在想要以下克上,保持住这一份福禄,是对后辈子弟的鼓励。
他们这一代可以这样做,下一代也可以对他们这样做。
亲人之间相互防范,家不是家,人不是人。
拍拍龚林的腿,龚泉宽慰道。“龚家是爷爷的龚家,他是最不想龚家分崩离析的人。”
“我们要相信爷爷对时局的判断,也要相信他能够带领我们走上另一个辉煌。”
“刀山火海闯荡一辈子,爷爷的眼睛能够看得清什么是刀,什么是火,知道避开刀子,灭掉火焰。”
“以爷爷身体状态,再活十几年没有问题,我们考虑的问题不需要太长远,按照爷爷的要求去做就可以。”
“子孙满堂是福气,你最应该考虑的不是龚家的现状,而是龚家的未来,未来就是抓紧时间生孩子。”
“龚泉的孩子还有两个月出生,他都有孩子了,你还不抓紧,想要什么时候生孩子。”
“龚林,你听我的话,回去以后先把孩子的问题解决,然后再去做其他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后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