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年时间,他老爹就会去燕京,他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巴结他的人太多。”
“等他老爹走了,空出来一个位置,位置就会调整。权桦也想让他老爹再进一步,这个时候讨好他也可以理解。”
“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掺和进去,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伯伯。”
“含章也进入到官场,以后的路还长,不能在开始的时候就被人针对。”
林可贞叹气道。“以张记和他的咖位,两人不应该有交集才对。”
姬闻说道。“不要想太多,管他得罪没得罪,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哪怕是他看张记不顺眼,这就是一个整他的理由,就是张记不该存在的理由。”
“黄浦江每年跳下去那么多人,难道他们就想跳江,还不是有人想让他们跳进去。”
微微叹气,林可贞坐回沙发上,愣愣的发呆。
过了一会,林可贞说道。“含章订了机票,我们还是要去蓉城,一切等我们从蓉城回来再说。”
“考察期而已,没有下命令就不一定作数,以他的日常做的事,他爹升上去,还真不一定是好事。”
姬闻笑着说道。“我们是小人物,管的了那么多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可贞,有些事情可以碰,但是有些事情不能管,你我都是官宦弟子,知道界限在哪里。”
“你明白我的意思,也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林可贞摸着下巴,安静坐在沙发上,衡量两件事之间的厉害。
姬闻说的他都知道,但是他也明白姬闻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是全部的信息。
一句话而已,又不是明确的做掉张记,下面的人理解上层人的意思,总是按他们认为的理解,然后去做事。
权桦也是如此,想要讨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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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说了一句话,哪怕是心情不好,随意说出口,也会被曲解成各种各样的样子。
“兄弟,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做冒险的事,哪怕是一句话的冒险。”
“你也是官二代,知道我们这类人最看重的面子,不要去挑战一个人的面子,不值得。”
“如果是其他人,我也会尝试调解,什么怨仇都可以解决,没有必要因为一句话,或者是一件事针对一个人。”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老老人的老话,老话可是有智慧的。”
林可贞叹气道。“张记,我们还是要去看的,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趋利避害。”
“林含章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趋利避害的事做了,以后就会一直这样做。”
“惹不起,那就躲起来,我会建议张记去国外,他本来就是做进出口贸易,在国外也能混的如鱼得水。”
“等到哪一位退下来,或者有意外情况,他在回国也是可以的。”
姬闻想了想,赞同张记出国躲祸。
等到退居二线,权利失去一把手的话语权,危机也就解除一半。
“那就让张记躲起来吧,很多人都想去国外,这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