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时节受伤了,他的计划才完整,才能逼迫马加丹州政府和楚科奇自治区交涉,解决时节的问题,解决金矿归属问题。
个人不能和政府做斗争,在强大的个人也不能和政府作斗争,更何况是已经倒下的寡头势力。
“时节,你不会怀疑是我安排人狙击你吧?”
时节反问道。“不可以是你吗?”
咬着苹果,甘甜的滋味不再甘甜,有了一丝酸涩感。
怀疑的种子不能种下,这会影响后续计划进行。
要挖掉时节怀疑的种子,毕竟他的安排是让时节挨打,不是中枪。
他也不清楚是谁安排狙击手狙击,自然底气十足,不会承认他没有做过的事。
“时节同志,我以我的党性承诺,我没有安排狙击手狙击。”
“狙击手不仅狙击了你,也狙击了我,子弹从我脸前飞过去。”
“至于为什么你中枪,我没有中枪,我不清楚原因,想来也调查不到原因。”
盯着张记眼睛,时节看到张记清澈眼睛的真诚,不是说假话的模样。
没有眼神躲闪,没有眼神回避,似乎说的是真实的事。
不是张记安排人狙击,那又是谁安排的狙击手。
不排除张记想让他受伤的可能,只有他受伤,张记才能利益最大化。
枪击解决了受伤问题,幕后还有人想要他受伤,而且是将事情性质升级的枪击。
瓦西里、普格乔戈都有可能,他们两人的嫌疑最大。
最无辜的是姬闻,不清楚形势,一头撞进土匪窝。
“看来幕后有人想要利用我做文章,想要将水搅浑。”
“你也不是好东西,我即使没有受枪伤,你也会让我挨打,多少身上带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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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时候我就猜到你的心思,只是有人抢在你之前,没有让你的计谋得逞。”
尴尬一笑,时节识破计谋没有关系,他没有实施,就是没有计谋。
没有发生的事怎么能怪罪他,也不能强加罪名。
“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狠心对你下手,你不要冤枉我。”
“不和你说了,我去见一见瓦西里、普格乔戈,告诉他们我要回国的事。”
拿着苹果离开时节房间,张记顺着楼梯来到瓦西里房间。
看到门前的保镖,对比双方身材,张记感觉他就是一个小孩子。
保镖看到张记,主动敲门,汇报张记过来的消息。
听到瓦西里的吩咐,保镖打开门,请张记进去。
瓦西里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思考时节被枪击,谁是最后能获利的人。
判断谁获利不准确,而是应该判断谁获利更大,谁是利益最大化的那一个。
普格乔戈无疑是利益最大化的人,左手是金矿,右手是粮食等贸易。
但普格乔戈没有道理安排狙击手,因为他什么不用做,躺着也能拿到应得的利益。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那就是普格乔戈想要缩短时间,缩短金矿开采时间,缩短粮食等进出口贸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