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斯副局长,移交过来的三名破坏分子被闯入警局的假警察打死,乱枪打死,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我们和假警察在警局发生枪战,最后还是让他们逃跑了。”
挂断电话,拉夫斯盯着浓烟,心中明了这是一次调虎离山之计。
将警察全部调离警局,安排假警察混入警局,对三名破坏分子进行灭口。
恐怖袭击,冒充警察,杀人灭口,很聪明的计谋。
黑夜中有一双手,操控着一切。
他们如提线木偶,被一双手操控。
看向阿利阿瓦梓居住的方向,拉夫斯扪心自问,是不是阿利阿瓦梓在背后操控一切。
蒙巴萨有很多不稳定因素,而阿利阿瓦梓绝对是最不安稳的一个。
拘留室的三个人和阿利阿瓦梓最有关系,虽然三人不认识阿利阿瓦梓,但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瓜。
顺着三人往上摸,总会摸到阿利阿瓦梓身上。
合情合理的解释,拉夫斯也认可他的分析。
最有利原则推断,他的推断并没有任何问题。
拉夫斯抬头看向夜空,夜空深深,掩盖了所有的黑暗。
可黑暗就是黑暗,掩盖的了黑夜,也无法掩盖白昼。
道不同不相为谋,拉夫斯决定与阿利阿瓦梓分道扬镳,不再为他做事。
他接受不了草菅人命的随意,也做不到无动于衷的冷酷。
在人性恶和人性善之间,他选择人性善。
默默吐出一口气,拉夫斯一笑,释然压在胸口的石头。
华严被电话铃声吵醒,接听电话,脑袋瞬间清醒。
假警察混入蒙巴萨警察局,将移交的三名破坏分子乱枪打死。
还能有比这更嚣张的事,警察局说进就进,而且还在警察局内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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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剧烈起伏,华严接受不了这样的事。
毫不掩饰的杀人灭口,蒙巴萨难道就没有一点法律法治观念。
起床穿好衣服,华严想要去找寻笠,和寻笠商量下一步怎么走。
三名破坏分子已经死了,他们所有的口供都会被推翻,不具有法律效力。
而线索中断,假警察大概率也查不出来,事情会不了了之。
下楼来到寻笠房间,华严收回敲门的手。
凌晨5分,这个时间是休息时间,他冒然敲响寻笠的门,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寻笠是女人,不是男人,孤男寡女凌晨相见,总会有一些负面影响。
女性在工作中受到歧视不是没有道理,生理结构引起的负面影响,有时候能够超越性别本身。
犹豫着是敲门,还是回去睡觉。
房门打开,寻笠看到门前站着的华严,吓了一跳。
“华总,看来你也接到电话,知道三名破坏分子在警察局被枪杀了。”
华严后退一步,无奈苦笑道。“怎么会不知道,电话都打爆了。”
“在警察局内杀人,多少年没有听过这样的事。”
“穿着警察服就可以混入警察,准确找到拘留室,然后开枪杀人。”
“每一件事都不可思议,每一件事又都实实在在发生,而我们就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