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看一眼副驾驶的厉东来,张记怀疑厉东来恐婚。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以厉东来的年纪,正是生理需求旺盛的时期,怎么会不需要女人。
花钱找女人简单,没有感情债,可花钱找女人违法。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嫖娼的事情做多了,说不准哪天就会被抓了。
张记不愿意到派出所、警察局捞人,以嫖娼名义被抓,名声就不好听。
男人嫖娼是正常现象,太多男人嫖娼,而且对嫖娼有天然的瘾。
某一所大学专门为嫖娼写明处理措施,正是因为学校研究生、博士生嫖娼被抓,不得不出此下策。
研究生、博士生也会去嫖娼,可见嫖娼和学历没有关系。
没有在劝厉东来,他做了选择,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告。
最愚蠢的事是替别人做决定,而且是自以为聪明的替别人做决定。
出租车来到酒店,张记下车。
看到酒店门前站着的人,张记一愣,怎么会在酒店门前见到潘泽。
潘泽和寻笠站在一起,不能是接他,或许是寻笠接潘泽。
潘泽看到张记,瞬间想到黎视说的会见到意料之外的人。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张记联系,他不清楚张记在做什么。
潘泽很喜欢和张记合作,一个能干事不拖泥的人,比他身边做事要考虑这考虑那的人强太多。
追究法务法理的合理性时候,事情已经走了样。
在生和死之间做选择,没有外在因素影响,人会选择生。
可当他们的决定影响到别人生死时候,考虑法理合理性,忽视了以人为本的核心理念。
“张记,你怎么也过来了?你也到燕京述职?”
眼神从寻笠身上转移,落在潘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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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笠催促他到燕京,或许就是为了和潘泽见面。
潘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燕京,顾总对蒙巴萨情报不满,也对大使馆办事效率不满。
这么多不满叠加在一起,似乎指向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猜测只是猜测,不一定是会发生的事。
“潘泽,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们还真是有缘分。”
“我没有正式职务,说不是述职,述职是你们这些有正式职务的人,才有资格进行述职。”
“能在燕京见到你,是谁招你回来?”
看一眼手腕手表时间,寻笠插嘴说道。“叙旧等到办完正事以后,现在不是叙旧时间。”
“潘泽,你先去会议室,会议室已经有人在等你。”
“张记,你去房间休息,等到你的时候,我会去通知你。”
听到要在会议室,张记问道。“寻笠,为什么要在会议室?难道有很多人在等我?”
“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至于摆这么大的阵仗。”
寻笠丢给张记一个白眼,阵仗不是摆给张记。
组织部要和潘泽谈话,不是和张记谈话。
当然,和张记谈话的另有其人,会和张记记性亲切友好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