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阿飞说东莞仔不是凶手,但是邓肥对他的怀疑可没有打消,他凑到阿飞的病床旁边关切道:“对方还有其他的特征嘛?”
“我,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最后他丢了七八个手雷过来,我们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阿飞摇摇头。
邓肥闻言安慰道:“好,你先休息,剩下的我们自己会查,如果你想起来什么,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好的邓伯。”
走出病房后,东莞仔看到邓肥狐疑的眼神,有些无语道。
“邓伯,您不会怀疑是我吧?吉米仔遇袭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和。。。”
话说到一半,东莞仔突然停住了。
废话,吉米仔被人偷袭的时候,他和文俊一起去码头接货,然后给新记、号码帮、忠义信那边送货去了,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直说的。
“你去哪里了?”邓肥眯着眼,质问道。
东莞仔想了想回答道:“邓伯,事发的时候,我去找号码帮那边的生哥赔罪了,他可以作证,后面我又去了新记智虎那边打了个招呼,他们都可以证明的。”
“没错邓伯,我当时去找号码帮进爷讲和了,他也可以证明的。”文俊也开口解释道。
邓肥闻言点点头:“好,你们说的我会去查,不过最近你们也小心点。”
“好的邓伯。”
随后两人和其他叔父打了个招呼后,直接坐回了文俊的车内。
“妈的,邓伯刚刚那什么意思?怀疑我们?”一上车,东莞仔就开骂了。
文俊耸耸肩,看了一眼东莞仔身上的玉牌:“不然呢?现在吉米仔出事,我们的嫌疑还真是最大的,而且谁让你没事也带了个玉牌?”
“靠,老子这玉牌是传家宝,好吧?”东莞仔无语。
他脖子上的玉牌从他出来混的那一天就一直戴着,没想到就这个也有被人误会的一天。
这个时候文俊突然沉默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开口道:“我好像也见过戴着这个牌子的人,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嗯?你也见过?是我?”东莞仔询问道。
文俊摇摇头:“不是你,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的。”
就在这个时候,前排的司机突然开口了。
“大哥,你说的带玉牌的人,那是阿渣嘛?”
文俊别过头,有些好奇道:“阿渣?”
“是啊,托尼的大哥啊,他平时去舞池跳舞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