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民,滇南黑道之翘楚,掌控着滇南一多半的地下世界。手下的打手们无不模仿他行走的姿态、抽烟的风度。而皇朝的小姐们对他敬畏如神明,一听到他的名字便心生敬畏。在众人心中,他就犹如云端之上的存在,遥不可及。
今天,肖一民邀请的客人是道上的另一位大哥级人物——二愣子。别看他外号叫“二愣子”,实际上他精明得很,狡猾得像狐狸一样。他手下有许多打手,而且背后还有着强大的靠山。
肖一民这次请他吃饭,是想谈一个合作项目。这个项目需要两人联手才能成功,对双方都有利可图,因此肖一民特意在家里准备了丰盛的宴席,并烤了两只全羊来款待他。
此外,床上赤裸裸的歌舞团里最漂亮的团花,将是他们酒后的另一场盛宴。酒的醇香和床上诱人的胴体无不刺激着他们的神经,污言秽语飘满酒桌,有按捺不住的想跃跃欲试,奈何两位大可没有享受,他们也不敢逾越。
此时,肖一民和那几个大哥正喝得痛快淋漓,但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凭空突然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一柄巨大的铁锤从天而降,"嗵"的一声巨响,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中央。
桌子瞬间被砸成了无数碎片,而盘中的汤汤水水也四处飞溅,弄得周围的人们浑身都是。
″艹你妈的″,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咒骂声刚刚响起,赵长胜手中的大锤便已经横扫而过,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个人的脑袋立刻破裂开来,鲜血四溅,脑浆迸射而出,然后他便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赵长胜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遭到如此凌辱,心中的愤怒和戾气终于无法再压抑下去,他的双眼变得通红,身上的杀意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仿佛变成了一尊来自地狱的杀神,威风凛凛,让人不寒而栗。
其中一个大汉正是白天踹了赵长胜一脚的人,当时踹完还以为赵长胜是个软弱无能的人,此刻一见到他杀气凛然的样子不禁一颤,心想:“这小子竟然扮猪吃老虎,如此凶狠?”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居然有着如此恐怖的一面。
赵长胜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心中也是一惊。刚才那一锤子下去,他根本没有多想,只是出于本能一锤挥出。但现在冷静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这可不是在南疆的战场上啊,这里是国内,他打死的可是活生生的华国人!
他后悔不已,但为时已晚。一切都已经发生,无法挽回。
望着床上那满脸泪痕、无力挣扎着的孙秀,心中刚刚萌生出的一丝后悔之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转过头,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几个人,问道:“谁是肖一民?”
一时间,无人回应,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站在中间位置的那个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面容坚毅,线条分明,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他人内心深处的想法,令人心生敬畏。尤其是那两道浓密的眉毛下的锐利目光,犹如刀刃般锋利,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然而,面对这样的局面,他却显得异常镇定,没有丝毫慌乱。当看到闻声冲进屋内的兄弟们时,他的心更安定了下来。他转头对身边的手下低声说道:“把大门关上。”
手下人得到命令后,立即行动起来,将大门紧紧关闭。他们知道,老大这是准备关门打狗了。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肖一民才缓缓转过身来,他的语气十分平静,但眼神却充满了冷漠和不屑,似乎对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太多在意。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回答道:“我便是肖一民,不知兄弟有何事指教?”
听到肖一民的回答,赵长胜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用手指向床上躺着的孙秀,语气冰冷地说道:“没什么指教,把她放了。” 赵长胜的目光坚定而执着,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肖一民冷笑一声,然后目光转向床上的孙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贪婪。他笑了笑,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赵长胜,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淡淡地说道:“呵呵,原来兄弟是为了个女人。这事好办,你带走就是。
不过……” 说到这里,肖一民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不过,你打死我一个弟兄的账咱们总该要算算吧。” 肖一民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仿佛一只饥饿的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赵长胜皱起眉头,他紧紧握着大锤,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他瞪大眼睛,怒视着肖一民,大声问道:“你要怎么算?”
肖一民冷笑着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赵长胜的反应有些可笑。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呵呵,我不用你偿命,留下你的两只手、两只脚便可以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残忍和无情,让人不禁心生寒意。气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他所说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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