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岐山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揉着眉心。
“佛爷,这是怎么个说法?”
“我刚刚观察过了,那些人应该是进行过特殊训练的,尤其是那些女侍,耳力非凡。恐怕就是九爷说过的听奴。”
“啊!我可是听九爷说起过听奴。她们即便是最轻微的动静,隔着三层楼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八爷坐在张岐山身旁。
“那佛爷,咱们怎么办?”
“今晚,咱们先看看,时间还充足。若是可以,我今晚就去库房中看看,若是能够得手,咱们就拍一两个不太重要的东西,用作掩饰。”
“不过,恐怕不容易。你去要一份今晚的表演名单。”
“我们还得和二爷联系下,不过也不知道二爷他们住哪儿。”
“哎呀,咱们当时在火车上怎么就没有问二爷他们要个地址?”
八爷一听没有二爷他们的住址,也是一阵懊悔。
“八爷,咱们以后还是用沙城话聊,毕竟各地语言不通,他们新月饭店的人没有经受过语言训练。”
“欸,好都听佛爷的。”
八爷出门后,先是去找侍从要了两份餐,然后又问了今晚有什么安排。
就这样,八爷顺利的拿到了晚上的表演节目单,端着两份餐食回了房间。
这边的尹心悦也去找了花瑜他们。
二月红和花瑜正坐在一家小店铺二楼,吃着茶听着街道上传来的叫卖声。
尹心悦来的时候,两人聊的正欢快。
“小花儿,我来了。”
尹心悦坐在花瑜那一头,手上拿着的箱子,随手往桌子上一放。
“你要的那个什么鹿活草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