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者自顾饮酒,没人搭理翼儿。
一名侍女见状,拿起酒壶,从林乐遥面前大缸中,盛了一壶捧给他,可把他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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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缸中的酒少说也有一二百斤,两位老者饮得兴起,谁也不说话。端坐在蒲垫上,游龙吸虹一般,时缓时急。喝的不亦乐乎,摆明了是在斗酒。
周围侍者见状,知趣地离开院子,在门口守候。
翼儿端起酒壶,自斟自饮。盘中菜肴清淡,不似草原咸辣够味。美酒香洌,也感觉不到什么酒劲。
庄中更声敲响,翼儿酒足饭饱,正要起身,酒劲突然发作,感觉惊涛骇浪一般。
“果然是好酒啊!”
口中发出感叹,身上不胜酒力,扑通一声,倒在地板上睡着了。
“哈哈,哈哈哈!”
几声大笑把他吵醒,睁眼一看,天光微亮,敞厅内酒香四溢,雾气腾腾,地板结满露珠,好似夜间落了一场小雨。
厅外干爽如初,那两口大缸空空见底。两位老者站起身,隔着水池相互作揖。
“吾兄好酒兴!”
“贤弟好酒量!”
“哈哈,昨晚斗酒,自是无欲小赢了。”卢无欲说话间好生得意。
“你我各饮一缸,怎么就是你赢了?”林乐遥面露惊讶,反问道。
“嘿嘿,你那个徒儿可是从你缸中舀了一壶走,还想抵赖不成?”
“啊!这个倒是没想到。贤弟所言不假,如此说来,愚兄输了。”
他二人整整喝了一夜,过足了酒瘾。酒入腹中被内力逼出,结成满厅雾气。别说区区两缸,就是再来几缸,又有何妨?
林乐遥知他争奇好胜,自己又比他年长,乐的认输。
“哈哈哈,兄台谦让,请随我入庐。”
两人大笑,卢无欲抬手做请,往水池对面的茅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