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身份特殊,有国事耽搁,有迟疑。
那么,请问,你们在一天当中是不是要抽出空来刷牙洗脸换衣服?
是不是要抽出空来吃顿饭,是不是要抽时间洗澡上床睡觉?
或是上趟卫生间?
当真是挤不出一点时间给我打个电话?
我都和舅舅们相认好一段时间了,你们才想起给我打个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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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认亲,那以你们口中所说的很想我,所说的不留遗憾这种理由,不应该是在第一时间就打个电话和我相互简单地沟通一下吗?
哪怕是先发个小短信也行啊。
所以,我觉得你们可能并不是真的想认我,而是想看看我活成了什么样子,想看看我能不能创造出对你们更有利的价值,是吧?”
“不是的,小白,你对我们有误解。”容斯年听在心里,很难受。
“误解就误解吧,人生在世,总归是有误解和遗憾存在的。”
容斯年被这话干沉默了。
“...我们后来给你打电话了,是你拉黑了我们。”虞念咳嗽了两声。
“你也说了,是后来。
你们想迟疑就迟疑,想不打就不打,想打就打了,那我想拉黑就拉黑了呗。”
容斯年和虞念:“......”
虞念被气的又咳嗽了几声。
“我才说了这么点儿,你就咳个没完。
我还有一大堆很难听的话没说呢,你是不是心理承受力不行啊?”
虞念气急,咳出了血。
“妈!”
虞念看着手心里的血,当即一个眩晕,昏倒在沙发上。
容斯年快步过去,“小旌,快去叫医生过来!”
他焦急地一声又一声唤着虞念。
容旌怒目瞪着迟妤白,愣是没敢破口。
迟妤白止步在沙发边,先是踢了了转身要走的容旌一脚,再垂眸看了看虞念那张苍白的脸。
“嘶...,你!”
迟妤白懒得理会容旌,伸手,“容先生,你光喊,怎么能行?”
掐住虞念的人中,加了些力道。
虞念被疼醒了。
“阿年...”
“嗯。”
“...让她走吧。”
容斯年抬眼,看着一脸平静又淡然的迟妤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