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子,我家叶先生已经作出诗词了,诸位还是尽快动笔吧,莫要浪费时间,寺会可是快要开始了。”
花倾城回过神来,得意喊了一声,朝着叶天看去,叶天也偷偷看了她一眼,两人对视,花倾城双目瞪圆,方才可是将她给吓得不轻。
“如此佳作珠玉在前,谢某便不再献丑了。”
谢材面色极为难看,看向叶天的眼神也极其不善。
本以为自己得了杜大家称赞,若是再做出一首好诗艳压群芳,必会让自己声名大振,来年争夺状元考取功名,也会更加容易。
哪想这叶天竟如此鬼怪,偏要来挡自己道路,看着那铜镜中杜老人的神情,谢材只觉心中窝火不已。
齐谣见出自家情哥哥心事,同样怒视叶天,但却一时寻不到由头发难。
骆姓青年倒是鬼灵,忽然站出来,高声喊道:“他作弊!”
此言一出,场间瞬间安静下来,都疑惑的看向骆姓青年。
谢材不是傻子,听到骆姓青年如此一说,立即反应过来,加之被叶天气的不轻,已有些失了理智。
“诸位,容听谢某一言,叶兄方才一词确实厉害,蕴含诸多情感在其中,某心下叹服,只是,自杜老前辈出题,到他写出词章,不过二十息时间,且不说他有没有此等文采,便说他临时改换题目,便让人心中生疑。”
经谢材这般一说,许多人也低声议论起来,觉得叶天定然是有所准备,或者是临时抄袭了哪位诗句。
“你们斗不过他人,便肆意诋毁,当真是一群‘正人君子’啊。”
花倾城冷笑,实则心中也有疑惑,若说那词章真是叶天临时所做,那么他的文采实在是太好,‘惊世’二字,已无法形容了。
“花姑娘,非是咋们诋毁,而是此事实在无法让众人信服。”
齐谣也站出来,指着叶天道。
镜中老人见到场间诸人情况,不由眉头一皱,却并未出声说什么。
叶天在场中看着诸人各样神色,不由一笑:“好,既然诸位不信,那咋们再继续下一个题目便是,某自叫诸位心服口服。”
说完,叶天再抬手,笔入手掌,再次书写起来。
花倾城见状,立即走到叶天身旁,慢慢将其读了出来。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砰!”
一声巨响,让花倾城停顿下来,朝后看去,原来是镜中那老人拍案站了起来,满面通红,激动不已,失了仪容。
他见花倾城停下继续阅读,不由赶紧催促:“小娃娃,你看我做甚,赶紧读诗啊!”
花倾城虽惊愕,但还是扭头,继续读了下去。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砰!”
又是一声响动,花倾城再朝后看去,只见那老人已经坐倒在地,身子都抖了起来,口中喃喃道:“此文一出,世间还有诗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