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这位秀才非常和善的朝着叶轩墨挥挥手笑道:“这位贤弟,瞧你这模样有些面生啊,若是不嫌弃,便坐为兄旁边如何?”
叶轩墨听到这位秀才的话后,便朝着他拱拱手笑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不客气了。“
“在下叶轩墨,来自江西袁州,尚未取字。”
这位秀才听到叶轩墨的话后,也笑着拱拱手笑道:“在下黎淳,来自湖南岳州府,字太朴。”
叶轩墨听到这黎淳的话后,他稍微愣了一下。
这名字他听过,好像是前世明朝时期湖广地区唯一一位状元郎,史书记载,此人性格淳厚,只爱读书,不好游玩,更不入青楼。
在中举后赴京参加殿试,这同行的伙伴却跟他恶作剧,唆使一个妓女在酒楼上呼喊他的名字。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而黎淳是不恼也不辩,从从容容走上酒楼,并做诗一首。
“千里邀游赴帝京,忽闻楼上唤黎淳。状元自是天生定,先遣嫦娥报我名。”虽是类似一首打油诗,却也表达出黎淳宽广的胸怀,过人的才气,以及一定能夺得状元的信心。
随后,叶轩墨便看着他笑着开口问道:“太朴兄可是岳州华容人?”
这黎淳听到叶轩墨的话后,有些惊讶的看了叶轩墨一眼笑道:“哦?轩墨是如何知道的?”
这周围的学子听到这话后,都笑着说道:“说不定是太朴兄的那篇策论传到江西去了,这江西的学子也知道了。”
突然,这负责监考的夫子走了进来,这整个房间瞬间就安静了。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宋督学大人最后一次驾临本书院了,尔等若是想要在宋督学面前表现自己,想要搭上宋督学,那便把握住这最后一次机会。”
“听说是这礼部贾侍郎要致仕了,宋督学有可能回京补缺,言尽于此,诸位开考吧。”
说完之后,这位监考的夫子便将考题书写在题板上。
看到这“孟子曰:‘不仁者可与言哉?安其危而利其菑,乐其所以亡者。不仁而可与言,则何亡国败家之有?’”的题目后,这不少的学子都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