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安惊疑不定,他迟疑道:“就算是马千和碧痕两个之间送的东西有些不妥,那也不能说宝二爷房里丢钱就是马千拿的。”
林之孝家的将钱匣子放回去,对不敢相信事实的沈忠安道:“你别急着分辩,还有别的证据呢,窗沿上面的脚印上面的泥,分明是侍弄鸡鸭的人才能沾上的。
叫你和马千来一是想弄清楚碧痕的事,二是今天只有你们庄子来送鸡鸭,偏巧府里偷钱的就是侍弄鸡鸭的人,总得查一查,若是是别人,也不叫他们两个多一项罪名出来。”
沈忠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然后他铁青着脸踹了马千好几脚:“说是不是你干的,我看着你平时人伶俐的很这才同意了带你出来,想着等我老了干不动,你来接替我的差事,没想到我竟走了眼。”
刚才只看着林之孝家的与沈忠安分说,史溁没有说话,很多事情不必费她的口舌,但是沈忠安的举动她也不喜,便开口道。
“是与不是,拿着他的鞋去比对就知道了,你不必在我面前打人。”
史溁发话,等在一边的潘宁便将马千的鞋脱下,拿到窗沿上的脚印边比对了一番,回来道。
“回老太太,窗沿上的脚印确实是马千的。”
此言一出,碧痕便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道:“怎么是你,从去年开始,我每个月的月钱都给了你,素日得的赏赐也多让你带回去,你怎么好偷二爷的钱!”
马千见事情败露,他便冲着碧痕道:“咱们两个家里说了亲,等你回家还上哪有月钱可拿,你在他房里伺候了这么长时间,我拿他几个钱算什么,都是你该得的。”
说完他咽了一口唾沫,接着冲着碧痕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和他讨点赏钱,你都不肯,难道你回家了就凭着这两年的银子过日子,起房子置地哪一样不需要花钱,给你准备礼物要不要钱。
你在府里金尊玉贵地养着,见惯了好东西,庄子里的屋子你能看得上?我不得给你建屋子,就那么一点子哪里够用。”